月儿出道
我靠着被缛半躺在月儿的绣榻上,周围萦绕着她熟悉的体香。齐腰的大浴桶已装了大半的热水,房间里阵阵热浪翻涌,突然间似乎变的很热。月儿磨磨蹭蹭,探手入水中,似乎在试水温,但她全身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探手搂住她毫无多余脂肪的温暖小腹。月儿立即浑身一软靠入我怀中,我的大手在她的小腹游走,渐渐滑入丰腴的大腿缝隙。月儿本能地大力一夹,顿时令我的手失去自由。我侧头温柔吻上她白玉般的粉颈,灼热的舌尖灵巧地划动,她不堪的发出轻轻的娇哼,螓首往后靠在我肩上,两片娇嫩的红唇张了开来,芬芳的唿吸阵阵喷在我脸上。我探头含住柔软的红唇轻轻啜吸,一面握住一边高耸的玉峰,时轻时重地搓揉。月儿大腿紧夹的力气越来越小,我的手快速大胆地活动起来,竟也微微感到阵阵温暖的湿意。
月儿动人的身子随着我的抚弄不住的扭动,丰满挺翘的玉臀挤压着我亢奋的下身。我微微用力把她的下体抓在手里,一面让突起的肉棒牢牢顶在她两片丰厚的臀肉间,月儿的小嘴被我含着,喉间却发出呜咽声,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接着战抖起来。两腿间一片湿润,她竟已兴奋的洩了身。我心中激盪,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正要替她解除束缚,月儿却抱住我的双腿在身前滑了下去,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我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月儿,你替相公吹箫,相公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月儿,你真好!」
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我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慢慢将玉茎退出,月儿鲜艷的红唇紧紧包裹,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我畅快不已。我解下她的束髮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髮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
月儿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面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我渐渐的轻狂起来,挺动腰肢,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月儿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一面娇媚的望着我,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一阵强烈的瘙痒直冲精关,肉棒一下在她口中暴涨三分,月儿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加剧烈地套弄着棒身。我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她的头。月儿用力的吮吸,一面快速的吞嚥,小舌头让我不住颤抖。回味良久,我才依依不捨地拔出玉茎,拧了拧她的小嘴赞道:「月儿,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相公的魂儿都吸走了!」
月儿桃腮晕红,娇媚地抛了个媚眼,一面用小手抚慰着我,暱声道:「相公,月儿有件嫁妆给你。」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我有了你什么都够了,还要什么嫁妆!」
月儿让我到床沿坐下,转身从枕下取出一本绢册,却在我身前盈盈拜了下去,我心中讶异,抓住她皱眉道:「月儿,你做什么?」
月儿奉上那本绢册,我接过一看,见首页上书有「奇巧淫技」四字。她俏脸微红道:「这是师娘从和合老仙的巢穴里搜出的,师娘说这也算是异术,就没有毁去……」
看来那和合大法的修习方法定是被毁了,我奇道:「师娘怎会给你这东西?」
月儿娇羞道:「是月儿昨晚向师娘讨来的,从前贱妾深以为耻,今后却愿意以之取悦相公!」
我心中又惊又喜,百感交陈,古怪笑道:「师娘有什么话说?」
月儿忆起昨晚的情形,忍不住娇笑道:「师娘说相公比和合老贼还要可恶,竟让月儿甘心……甘心任你摆佈……」
我心知月儿已彻底抛去以前的包袱,而把这以前凌辱她的淫技交给我,更有把身心全都託付的意思,大喜之下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入怀中,嘆道:「好月儿,乖宝贝,相公对天发誓,定会疼你一生一世!」
月儿喜极而泣,小鸟依人般轻轻颤抖。我一面抚慰着她,一面翻开手中的《奇巧淫技》,顿时被书中光怪陆离的内容吸引了进去。
月儿见我半晌没有动静,抬头见我兴奋专注的神情,不由娇羞万分,拉着我到了浴桶前暱声道:「贱妾伺候相公沐浴!」
我站在齐腰的大浴桶中,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这书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讲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欢好、吹箫、后庭、淫具、多人共戏和各式各样的手法及助兴用药之道。所载内容果然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开创了《素女经》、《玉房秘术》外的另一片天地。此书要是落到正派中人手里,必定立即就被销毁,自命君子者更会不齿其内容,此刻却大对我的胃口,令我爱不释手。月儿擦拭着我的后背,赧道:「师娘说这书上内容并非和合老贼所创,而是记录了长久积累的一些旁门左道的技巧……」
我奇道:「师娘又怎么知道了?」
月儿抿嘴笑道:「我家相公怎的忽然变傻了,师娘是魔门圣法的传薪人,各类心法都有涉猎,就算是魔门长老会,名义上也要听她的号令呢!」
我心想也是,嘿嘿笑了两声。月儿定是知我甚深,才会主动要来此宝书。心下大是感激,向后探手将她搂来贴紧。丰满柔韧的双峰顶在后背,月儿不知何时已脱去衣衫。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茁壮变大变硬。她从身后探手抚弄早已狰狞巨大的玉茎,暱声道:「和合老贼一向自诩,却怎比得上爷如此神勇!」
我嘿嘿笑道:「我这和合大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里想的却是那多人共戏一节,迟疑道:「宝贝儿,那老贼可有让别人……」
月儿明白我的意思,虽然知道我不在乎,仍然黯然道:「他把我视为禁脔,不让手下碰我,但其他姐妹就……」
我心想今后最好还是别问起她以前的事,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月儿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我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我,身子一抬一坐,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
两人俱是一震,浑厚的内息通过紧密的结合处连通成一体,她似乎变成我身体的延续。我心中洋溢着强烈的爱怜,更加温柔地爱抚。月儿感应到我的情怀,也是柔情大动,春潮氾滥。我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月儿让玉臂环着我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我,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浴桶中的热水被我激起阵阵波浪,溢出桶外。
我想照这样下去,不一会房间里就会是一片汪洋,于是抱着她跨出桶外。月儿娇弱的呢喃了一声,我心中一动,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大步迈行,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粗壮的玉茎配合着步伐不断深深刺入娇嫩的肉穴。月儿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我怀中,搂着我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我将她放入椅中,举起她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插起来。月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我,身子不住颤抖,我奋力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挤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她媚眼迷离,呻吟高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我肌肉隆厚的宽肩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我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花蕊研磨,月儿喉间「呜呜」悲鸣,下体却疯狂向我挺凑,甜美丰满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
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月儿颤抖了几下洩了起来。浑厚的内息如千丈飞瀑,直泻而下,我顿时进入玄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她心中所思所感。心下欢喜,左右大力分开她修长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的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月儿瘫软在椅中只知承受,喉间柔弱低哼,明媚的双目中似乎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我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勐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汁液,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煳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可爱至极。
我狂野了片刻,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笑道:「月儿,相公的宝贝好看吗?」
月儿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放开她的双腿,她慢慢滑下身子,伸手将玉茎握住,略显苍白的俏脸媚笑道:「相公的宝贝又威武又雄壮,月儿爱死相公的宝贝了!」
我心中欢喜,将紫红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月儿柔顺地伸出灵活的小舌清洁着玉茎上残留的爱液,粉嫩的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我看的食指大动,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月儿展开口技,舔、含、吹、吸、咂,无所不到,舌尖不时刮过敏感的马口及龟头稜。我感到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拔出玉茎邪笑道:「月儿,趴在椅上!」
月儿连忙转身趴好,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我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高潮后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月儿,书上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慾望,你觉得呢?」
月儿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我嘻嘻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我心中意动,蹲下身去轻轻的舔弄蜜唇和肉缝,月儿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分开蜜唇,将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转,她颤抖起来,若有若无的娇哼听得我心神荡漾。我缩回舌头,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顶入她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月儿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相公,那里……」
我按住她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月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我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月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唔」作响。我心里激盪,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肉穴被霸佔得严严实实,月儿舒服得吐了口气。
我体味着蜜穴的温暖和紧窄,调笑道:「宝贝儿,你下边的这张小嘴相公开垦了几次,怎么每次插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她回头暱声道:「相公不喜欢吗?」
我大力挺动了两下,笑道:「相公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
月儿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
我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月儿讶道:「相公竟也知道?」我一边挺动,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了进去。月儿,你是不是也做了?」
月儿媚笑道:「妾身知道,但没有做……」
我笑道:「那怎么会这么紧?」
月儿娇嗔道:「妾身那里会恢復的嘛!」
我哈哈一笑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洩,原理大致相通。」
月儿媚笑道:「相公你可不能用,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
我心中慾火雄雄燃烧,大力搓揉着她丰满的臀肉,佯怒道:「死在相公鞭下不好吗?」
月儿扭动起腰肢,媚笑着乖乖道:「奴婢愿意死在相公的虎鞭下,但奴婢更想每日侍侯相公!」
我心中暗赞她乖巧,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髮笑道:「你说相公是虎,马为虎妻,月儿,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月儿的螓首被我拉来微微翘起,我右手按住她的香肩,下体摆动,撞的她一前一后,高低起伏,果真如骑马一般。月儿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婢是马儿,奴婢是任相公鞭打的小母马!」
我心中激盪,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月儿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我见她双腿不住轻轻战抖,似乎支持不住身子的重量,用力将她抵入椅中。那《奇巧淫技》一书中曾言奴役能引起异样的观感刺激,看来当真不假。月儿趴在椅面上,灼热的蜜壶里涌出阵阵沾稠的蜜液,我一面抽插,一面不停挥掌击打玉臀,雪白的香臀逐渐被打成粉红的娇艷之色。
月儿口中腻声叫到:「哎哟,哎哟!」
我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月儿,你快把相公的魂儿叫跑了!」
她却叫的更是夸张。我站起身来,心想定要你好看,探前掏了一手蜜液,尽数涂上她的菊花蕾。月儿微微战抖,暱声道:「相公,你要用奴婢的后边吗?」
我慢慢将食指插入了她的后庭,只觉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月儿低唔了一声,我抽插着玉茎,笑道:「这次先不用,相公要射到你前面的小嘴里!」
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媚声道:「奴婢不行了,求相公赏给奴婢吧!」
我嘿嘿一笑,道:「你很喜欢做相公的奴婢吗?」
她腻声道:「月儿做伺候主子的奴才好不好?」
我激盪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的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插入了菊花蕾。
月儿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我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月儿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洩出身来。我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我拔出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我掏起来涂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月儿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我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月儿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我嘆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月儿淫淫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入吐出,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我只觉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月儿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我心中得意,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咱们到床上去。」
月儿又喜又怕,却不敢有异议,乖乖地擦拭全身。我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扔到床上,邪笑道:「月儿,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相公好好疼你!」
月儿曼妙的侧躺着,目中射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情火,媚声道:「相公,你让月儿快活得死过去吧!」
我嘿嘿一笑迈步上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液,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月儿用纤纤手指分开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主子给奴婢插进来吧!」
我奇道:「插什么进来?」
月儿暱声道:「是主子的宝贝!」
我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旁道:「要说鸡巴!」
月儿晕红了脸,娇媚飞我一眼,道:「求主子用鸡巴插奴婢!」
月儿当然知道我在逗她,此时但若能让我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奴婢是无耻下流的淫妇,奴婢是主子一个人的淫妇!」
我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月儿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奴婢呢?」
我看着蜜穴内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她奇道:「什么三至五至?」我知道月儿对这些书本上的讲述所知甚少,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闢,阴液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月儿细细思索,媚笑道:「贱妾全听相公吩咐!」
我拨弄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手指被汩汩蜜汁涂的晶亮,月儿挺身承受我恣意的轻薄,急促的喘着气,我肆意加重手法,又笑道:「《洞玄子》记述了三十种欢好的姿势、九种获取愉悦的手法和六种房事的变化,是对房中术的全面概括,包揽无遗,天下讲述男女之道的书籍无有出其右者,相公读了此书,受益颇大!」
月儿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我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艷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佈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我手指的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艷的红色,不住地抽搐。我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忙将灼热紫红的龟头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月儿接触到我的刚强,玉臀前挫,我就势将龟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月儿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
月儿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举起的双腿摇摇欲坠。我分开玉腿,贴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月儿拥住了我,凑上娇艷欲滴的红唇。我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我依《洞玄子房中术》所授采吸,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月儿缓缓吞下我渡回给她的唾液,阴阳二气交感,我觉得在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像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月儿觉察到了我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我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次月儿比上两回更不堪,耸动几下就洩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潮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月儿的香舌和我深深佔据她体内的玉茎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樑,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月儿的先天玄阴和我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復。我心中狂喜,知道误打误撞的完善了神奇的合修大法。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我吐出了她的香舌,她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我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月儿原已恢復的乳头在我手下又变成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我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嚙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月儿用力压住我的头,发出痛苦的娇哼。我吐出蓓蕾,立起上身,缓缓退出坚硬的玉茎。
月儿娇嫩的蜜肉依依不捨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一股浓稠的爱液,我调笑道:「月儿,原来刚才咱们练功的时候,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吶!」
月儿暱声道:「奴家的小穴都要融化掉了,相公还笑人家!」
我摇动着腰肢,让湿淋淋的玉茎在月儿滑腻的小腹上画着圆,笑道:「我觉得这宝贝儿似乎又变大了!」
月儿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讨好地媚笑道:「真是呢,现在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像一只紫玉宝箫!」
我听她说的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之效,得意的笑道:「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月儿,你想不想给相公品品宝箫?」
月儿坐起身来,媚笑道:「让奴婢伺候主子!」
我身子后倾舒适地半靠在被缛上,月儿扶住棒身,慢慢让玉茎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龟头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肉棒迅速地在口中活动。月儿柔顺地按着我的大腿,任粗壮的肉棒在嘴中横虐。她的依顺更让我心中慾念腾起,我放开她的头,道:「贱人,继续给爷弄!」
一边将她的下身拉到身旁。月儿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肉棒,一面翘起了玉臀。我将食指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后庭,大力挖弄起来。月儿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快感在我下体逐渐的凝聚,我按住她的头,在爆发前的一刻将玉茎抽了出来,紫红狰狞的肉棒此时更是宝光流动,月儿爱不释手地把棒身握住贴在脸上,我愉悦地哈哈大笑,挥开她的小手,道:「月儿,忘了相公说过要用你后庭吗?快趴下!」wwwjkforumnet JKF
月儿转身将玉臀凑到我的面前,双手分开深深的臀沟,转头媚笑道:「相公,一会要轻一点哦,你的宝箫太大了!」
我「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玉臀上,冷哼道:「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月儿低唔了一声,忆起了先前我对她玉臀的凌辱,颤声道:「是,奴婢是爷的,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长久的激战,月儿的蜜汁把股间早弄得一片模煳,菊花蕾上也粘满了晶莹粘稠的蜜液。我见月儿后庭旁稀疏长有几根萋萋芳草,将一根缠在手指上,道:「贱人!看你连屁眼上也长骚毛!」一用力将它拔了下来。月儿浑身一颤,抽泣起来,我连忙俯身搂住她,贴耳柔声道:「月儿,你不愿意吗?相公不弄了!」
月儿却呜咽道:「爷你羞辱我吧,奴婢是个下流的淫妇,奴婢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奴婢的屁眼!」
我嘿嘿邪笑起来,原来她是被强烈的羞耻和道德观念交错冲击,不知道如何抒发,所以哭了起来。我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慾望,用力抱住挺翘的玉臀,坚硬肿胀的难受的肉棒勐地刺入她的蜜壶,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
月儿「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我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我的腰,一面应道:「是,月儿是相公的,月儿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
我用下体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留下一排排微见血印的齿痕。月儿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我,口中不断喃喃的说:「月儿是相公的,月儿是相公的……」
我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拔出粘满蜜汁的玉茎,向上引到她的菊花蕾。月儿将头埋入枕中,让玉臀翘的更高,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我凑了上去,把龟头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月儿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我略微收摄心神,握住棒身,小幅度的抽动让龟头上的蜜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
月儿低声地抽泣,却尽力向后挺翘。我用力分开她的臀沟,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她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玉茎的感觉差点让我狂野起来。我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不速之客。玉茎插入一半时,月儿抓紧被缛的小手因过分用力而捏成一小团,我压住她颤动的玉臀,暂停了插入的动作,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桃源的蚌珠。良久月儿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我掏起蜜唇吐出的爱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花蕾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沈气,将肉棒尽数慢慢插了进去。
这次月儿的反应不很强烈,想来已慢慢适应玉茎的粗大。月儿收缩着玉臀使肉棒受到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那样舒适,感觉却更强烈。我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润的爱液,又再插入菊花蕾。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小孔。我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菊花蕾的大小,月儿羞耻的将头埋入被缛,喉间发出悲鸣。紧窄的后庭不住将我补充的蜜液吐出,流到丰满的大腿,先前蓄意掐断的快感重新点点的凝聚。我放开手脚,大力抽插,月儿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玉茎,一阵快意冲击着我的精关,我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我抽出玉茎,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月儿,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月儿,你一夜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