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 6-10集 作者:小手 (2/4)
第062章服务上门
“谢谢方阿姨,等一下大家一起吃。方阿姨做的菜真好,我以后能学上一点就好了。”
戴辛妮当然不会先尝,她很明白什么叫客气话。
“这做菜的学问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艺熟。”
姨妈向戴辛妮投出赞许的目光,我心里也大贊戴辛妮。未来的婆媳较量,戴辛妮竟然先赢一分。
“叮咚……叮咚……”
“我来开门。”
门铃突响,小君像一阵风似的向大门跑去,我还没有见过她那么积极开门。我猜不是樊约,就是唐依琳到了,姨妈告诉我,今天来我们家吃饭的人不少。
出乎意料,进来的是一位很帅气的男人,他居然是张亭男。我吃惊地看到他手上还捧着一束耀眼的鲜花。
“小君,这位是?”
姨妈走出厨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看姨妈的表情,显然也与我一样感到惊讶。
“阿姨,你好,我叫张亭男。”
张亭男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看见我和戴辛妮,他又笑着向我们点头道:“总裁好、嫂子好。”
“妈,他是不是很帅?呵呵……”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胸口一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气死。
“嗯,是一表人才。来,快请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认识了新朋友,以后有时间就常来家里坐坐。”
姨妈脸上泛起兴奋的神采。张亭男确实一表人才,姨妈对他自然印象颇好。张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相配。
“表哥,你说这束花摆在什么地方好?”
小君接过张亭男手里的那一大束鲜花,假装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摆明是在气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摆在你床头好不好?”
忍着强烈的郁闷,我没等小君再说,转向姨妈道:“妈,我有点困,想休息一下。”
“你才刚出院就去公司,难怪会累了。这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要休息,真是的。”
姨妈喷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用力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说话阴阳怪气。
我胸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说什么回头示意张亭男别客气,就转身走进了房间,刚推门,戴辛妮也跟了进来。
“叫你别做那事,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坏了?你呀,真够色的!哼,还好你姨妈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骂我。”
戴辛妮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不愿意见到那个张亭男。”
我没好气地搂着戴辛妮,心里却想怎么收拾张亭男。哼,想抢我的小香君?门都没有!
“为什么呀?他人长得帅,老爸又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很配得上我们的小君呀!”
“条件是不错,但小君年纪还小。”
“也是,不过小君太招人喜欢了,说亲做媒的人一定会踏破你家的门槛。”
“那说亲做媒的人有没有踏破你家门槛?”
我越听越烦,干脆把话题岔开。
“我都没有人要。”
戴辛妮苦着脸。
“穿得这么老土,连我都不想要了,嘿嘿。”
我心里最喜欢戴辛妮假惺惺的样子。
不过要让她嫁给我,大概还要多跪几次才行。
“哼,穿时髦点又怕你姨妈说我不庄重,穿朴素点你又嫌弃,你们可真难伺候。”
戴辛妮怒气沖沖地坐在我床上,把头转向一边。
我赶紧嘻笑道:“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姨妈,我还是喜欢看你穿漂亮点、性感点。”
戴辛妮冷笑道:“性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扑倒在身下,一只大手穿进她的衬衫,握住饱满的山峰。
“哎呀,你干嘛?”
戴辛妮大声娇嗔。
“试试新床的弹性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的乳头。
“讨厌。”
戴辛妮咬着红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闷骚极了。我无穷的性慾又滚滚而来,趁身下美人如醉、温软飘香,我熟练地掀起她的黑长裙,拨开黑色蕾丝内裤,大肉棒轻而易举地攻陷蜜穴,肥美多水的蜜穴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临。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够。”
戴辛妮娇娆地分开双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种猪吗?嗯,你……你找别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说如果哪天我怀孕了,你怎么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进行罗。”
“我只是说着玩的。”
戴辛妮吃吃娇笑。
“说着玩的?我干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肉棒一轮疯狂地抽插,把更多的浪水带出来。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么老惦记言言呀?”
戴辛妮大声呻吟。
我心中暗喜万分,抽送也就更加卖力。戴辛妮紧紧抱着我,她敏感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钟她就开始剧烈颤抖,收缩的阴道壁想榨取我的精华,可惜我的精关牢固。戴辛妮无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电话突然响起,我一定让戴辛妮满足三次以上。
从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个陌生的电话:“餵。”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知道我是谁吗?”
“呃,对不起,不知道。请问你是?”
虽然戴辛妮慵懒地蜷在床上,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因为我知道她一定竖着耳朵倾听。对方是谁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故意装出不认识的口气。
“哼,马上就不认识了吗?承诺不兑现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但柔媚,还增添几分销魂的娇哼,这种娇哼的杀伤力不是男人所能抵御的。
“承诺?”
我问。
“对呀,我刚回家试穿那件黑色内衣,好像有点紧,我想换一件。”
电话是刚在楚蕙内衣店买内衣的中年美妇打来的,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她说话的时候,我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她换内衣的情景。
“啊,请问晴姐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很温柔地问。
“就是有点紧,穿起来不舒服,你说可以换的。你现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过来给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准备吃晚饭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还是麻烦你送来吧!你可是保证服务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么地方?我等会送过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园,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声回答道:“我知道这个地方。”
离开家的时候,我没忘记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发誓,今天晚上等姨妈睡着后,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干一番,连她的小屁眼也不放过!哼,居然找个男人来气我,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姨妈叮嘱我快点回来,我点点头。冲出家门时,却在门口见到唐依琳、庄美琪和樊约,这三个大小美人就像约好似的一起来到我家,个个花枝招展、美不胜收。
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脑袋却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么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电话,刚好可以离开这个托紫嫣红的美女风暴。
“小唐、小樊、美琪,欢迎欢迎!啊,你们进屋坐坐,我姨妈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我去去就回来。”
我堆起一脸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个美女的脸上扫过,发现她们都流露出一丝不快。
樊约笑道:“总裁早点回来喔。”
庄美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则冷哼一声:“哼,他有这么忙吗?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个女人罗嗦就是超级大笨蛋,闪人是唯一正确的行为。尽管我还在回味着三种不同的香水味,但我还是逃难似的离开了。
唿吸一大口清新空气,我来到不远处一座半山别墅前。与这半山别墅相比,我们所住的洋楼简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宽、线条粗犷的铁门被青绿树叶缠绕,幽静的庭院透露出神秘的气息。
我站在铁门前犹豫不决,毕竟我身上并没有携带可更换的内衣,但是按响门钤前,我脑海里已迫不及待有一场艷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妇对我有好感。
果然,门铃响过六遍后,我透过铁门的栅栏,遥望到一条婀娜的身影拾阶而下。
这个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妇,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缓步而来的她头髮居然有点湿,我想她一定刚沐浴完毕,就不知道她喜欢站着洗,还是喜欢躺着洗。
“好快,就算坐飞机也没这么快呀!”
晴姐的脸上充满惊喜,她拉开铁门时,我即使不能用惊须来形容眼前这位美妇,也一定可以用评然心动来形容我的心情,因为晴姐完全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尤物。
她穿着-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臀部,裸露的地方光滑白晰,没有露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隐约可见。虽然天色渐暗,但她两腿间的一片阴影还是令我的脑袋发出“嗡”的声响,血液疯狂地向海绵体聚集。
“晴姐一声召唤,我当然马上飞来。就怕无论我们怎么服务,也不能让晴姐满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呵呵,我刚在洗澡你就来了,都没洗干净。”
晴姐有意无意地看了我的裤档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偻着身子也无法掩饰裤裆下撑起的小帐篷,糗大了。
“那等会我先拿内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内衣送来。嗯,这次我多拿几件给晴姐试,试到晴姐满意为止。”
我紧盯着晴姐的胸部,因为湿透的关系,她胸前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
“嗯,这样的服务太周到了。来,先进屋子。”
晴姐关上铁门,转身向里头拾阶而上,肥美的圆臀左右晃动,我只能拼命吞嚥口水。
宽敞的客厅并没有我想像中华丽,甚至有些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是紫檀。看见一扇两公尺高、八公尺宽的浮雕屏风后,我才意识到这间屋子主人拥有惊人的财富。我在一株小巧的兰花前驻足,细细欣赏,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几上斟满两杯清香的碧螺春,她向前倾的角度刚好迎合我的视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刚好窥视到两座高高的肉峰,我赶紧转身看别处。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而是下体膨胀得厉害,为了掩饰自己,只好背对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
我回头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请坐,我把内衣拿来。”
晴姐眼波流转。见我背对着她,她抿嘴轻笑道:“喜欢兰花的话,我就把这株小蝴蝶送给你。”
“谢谢,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收下。”
我笑瞇瞇地拿起茶几上的碧螺春,轻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价值?”
晴姐好奇地问。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个人的家里见过这种兰花。那人品味高贵、地位超然,他家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
我的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情将要发生。
“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茶杯的边缘。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干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口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奉送给心爱的情人,我听得当场一愣。刚刚消退的慾望再次袭来,望着这具喷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
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晴姐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人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这么性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吗?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精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秋雨晴的身分,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兰花。嗯,这株美丽的花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情,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嘆息正是时候,因为我就要身后的人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人念这首破词,想不到你也卖弄。”
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回头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装饰很风雅。”
“风雅的人已经死了,留下这间破屋。”
“这也叫破屋?”
“人气都没有,与破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人吗?”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吗?”
“你想不想见我老公?”
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爱人也在,那我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
“福气?呵呵,你跟我来。”
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旁一间不显眼的小房间。
打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间的门口,就勐然打一个冷颤,因为我看到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勐然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的爱人?”
我的心脏怦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艷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要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妩媚,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嗯,改天再来拜访。”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强姦、侮辱。”
“谁要强姦、侮辱你?”
“李中翰。”
“餵,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吗?”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想好熘之大吉的藉口。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开始脱下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见到白花花的肌肤一点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乳房很漂亮。
乳房之所以谓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乳房,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肉,唯有坚挺的乳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被两只美丽的乳房深深吸引,脚步无法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干浓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你先帮我看看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优雅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胸罩。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你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请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过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上。”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穿,我也不给别人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客厅去。”
有时候我在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慾望。
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想掏出大肉棒,不过强烈的慾望被昏暗小房间所折射的幽暗光线抵消。没有人喜欢在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厌恶。
“干嘛?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根手指头轻甩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两团骄傲的乳房,手指不经意滑过秋雨晴的肌肤,不但她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像触电一样。
“好温柔喔!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嘆了一口气:“帮女人脱胸罩经常有,帮女人穿胸罩这是头-次。”
“呵呵。”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胸罩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吗?”
“是的。”
“你没有摸过,又怎知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秋雨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美丽艷妇打算勾引我。血液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天啊,黑色的蕾丝胸罩、激凸的乳头,我无法不被诱惑。
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体露出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小内裤无情地勒进凹陷处。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这件无肩带的胸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乳房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揭晓。我贴近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两座沈甸甸的乳肉託一托,粉红的乳头从罩杯里逃脱而出,根本无束缚,胸罩只能加深乳沟的深度。
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的神经已经很脆弱,膨胀的下体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细微香味钻入我的心扉,瞬间变成致命的春药。我试着用肿胀的下体触碰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会给我奉上一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乳,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乳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乳头。
乳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惊不驯,我只好双指钳住乳头,一顿勐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乳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也娇喘连连。
浑圆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住我的裤档,也把那冲动的大傢伙压在股沟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一点喔。”
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的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胸罩很合适。不如看看内裤,我觉得内裤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是吗?你也帮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贊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地方,包括最隐密的地带。我们之间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阴毛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捲曲但很温柔,如同精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阴唇两边。这种漂亮的阴毛不是随便能见到的,我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阴毛,据说这样的阴毛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徵。
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整片乌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氾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头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被弄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第063章一只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猴急地站起来,脱光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玉腿分开,挺起粗大的肉棒,对着氾滥的水源头轻插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到还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
秋雨晴娇唿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是被堵上了。嗯,谢谢你,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地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红唇。
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严厉地催促我,我变得机械与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吗?水要流出来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点。”
挺起的乳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爱。
“晴姐。”
我的嵴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插我!啊!快射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多么兇勐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阴户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连续尖叫,叫得情绪高亢、惊心动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哎哟、哎哟。”
“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你。现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记得打我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不捨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位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沈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嗯?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的?赵红玉与她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和我没有关系。哼,你想帮最好,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没用,可现在不同了,我身上到处是你强姦我的证据。”
“不会吧?你暗算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了。”“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叫道:“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偏厅的小房间就有些异响,接着走出两个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等级。
而好久不见的秋烟晚,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艷动人。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过分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是因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下流胚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骂我?”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我心神激盪,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销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的身体,正摆着难堪的姿势。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脸?”
瞧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真难为死我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么?喔,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偏离航道的大肉棒重新回归正确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咳嗦,但又强忍着……“不要,不要下来。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楞。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继续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怜她体谅。
秋烟晚怒骂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吗?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脸,只是眉宇之间满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唿,掩脸盖眼。
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得找个机会让她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蹟的来歷,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地悄悄将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艷的脸上,那一抹风情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将眼光转向茶几上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笛以为我不喜欢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显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是因为刚才偷窥旖旎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令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复原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的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款项,估计是赵红玉那贱人捲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反应平静,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这笔钱的?”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
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销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备至。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嘆息,姨父为抓捕赵红玉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如果赵红玉真的在国外,我们也就会死了这条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我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说的是真的,那姨父岂不是不用在国外忙了?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说清楚,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笛的。”
秋烟晚说道。
“週秘书!那週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的?”
我脑中闪过-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寻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得出来她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瞭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她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笛与週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笛,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不要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地搪塞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给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老何一倒,马上树倒猢狲散,加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意义不大,毕竟中纪委把款项追回来后也不会施捨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到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
“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迴避。
“可惜。”
我长嘆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嘆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噁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沈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繫。”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沈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唸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覆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餵,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胸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嘆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緻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洩,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唿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鸡。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贊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迴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吶喊,尽管这些吶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氾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餵,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餵,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第064章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嘆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勐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唿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乳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乳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衊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衊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乳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盪,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乳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嘆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耻头呢?
哎,这种白痴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耻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嘆。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半只眼,小君抖动两根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乎乎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笨。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一根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死了啦!嗯,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呜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在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于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逢遭无妄之灾。
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滑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进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凹陷处,小君娇哼一声夹起双腿,却弄湿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大乳房。
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颔�起,小嘴儿抿了抿,闭了又开,那意思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啦!妈在等我们回家。”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摸,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乳头以及脚趾缝。
“嗯。”
小君发出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长剑勐出销,铁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铁枪如龙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
我一点都不温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
顶着柔软的肉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註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无礼。我满足于报復的畅快,看见小君噘着嘴,向我可怜兮兮地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想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小君连忙松开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吗?”
我得意地问。
“嗯,不会啦!哥,你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着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液体丰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桥嘆嘆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又一紧,大肉棒顶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乳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摇动一下屁股。
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
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她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也固定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
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压抑的娇哼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尿尿了!”
小君的指甲插入我手臂的肌肉。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还是尿液多,总之是一塌煳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彻底征服这头小狐狸。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个身。
大肉棒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的脸,几缕如丝的头髮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噗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已发出均匀的唿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沈沈睡去。
她平时是如此调皮,睡觉时却是如此安静。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
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浴室门边,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是谁在浴室里?
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很巧,浴室的门没关,我悄悄地将浴室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面张望,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极小君。莲蓬头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体,丰乳肥臀。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洁,一根毛草都没有,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个刚蒸好的馒头。
我冲动极了,很想在这颗馒头上咬一口,于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边向我笑,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这是一对世界上最美的乳房。
很奇怪,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大声道:“小君,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你不是摸着吗?真是的。”
耳朵传了一声娇嗲。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草地。噢,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乳房。
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就连下体那片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如出一辙。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
“哥,你是不是也睡着了?”
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她的小嘴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嗯。”
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真是够色的!就是睡梦中也想着摸人家胸部。”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不经意间,我感觉小君�了�臀部,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小君娇哼连连,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梦里,我也想与小君爱爱,这证明我爱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
“又哄我,哼。”
小君双乳乱摇,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小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这么硬,能说假?”
我坏笑。
“还说,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我还可以多睡一会。”
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我的腋窝。
“真奇怪,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
我小声抗议,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左右摇摆,看来她已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动人家才动的。嗯,哥,里面好胀。”
“越胀越好,是不是很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
我不敢笑,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让她了解什么是做爱。小君心领神会,一边娇喘一边配合我的摇动。
“舒服,呜!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说不看,但还是低下头。
�起臀部的瞬间,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将分离的时候,小穴又缓缓落下,重新吞噬大肉棒。
几次笨拙吞吐过后,小君已经明白其中的要领,技艺渐渐娴熟,摇动越来越快。
一阵酥麻传来,我的挺动更加疯狂。
“哥……哥,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我有个长处,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会睡到什么时候?与罗毕聊完工作事宜,我伸了一个懒腰,一缕阳光刺疼我的双眼。
走出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姨妈呢?难道也在睡觉?
我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大致上都很满意。唯独只有一个洗手间,另外一个洗手间被改成三温暖蒸汽房。
我慨嘆罗毕的奢侈,如此金屋当然比我原先住的那间小房子强太多了。
摸了摸肿胀的大肉棒,我疾步向洗手间走去。积了一晚上的存货快把我的膀胱撑爆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尿,然后洗个热水澡。
“谁?”
一声尖叫。
“匡噹!”
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公尺。屁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一盆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视线模煳前,我似乎看到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飙到我跟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了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满天飞舞的金星。
“疼不疼?”
床沿边,姨妈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
姨妈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迹。
我嘆道:“世上只有姨妈好,姨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啦!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在损我。”
姨妈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丝潮红。她头髮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得那么远?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还厉害?”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黄药师是谁?”
姨妈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一道精光,我暗暗惊奇。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很好,人也长得特别漂亮。”
“噗哧。”
姨妈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样,只是眼角各多一条鱼尾纹。
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来到上宁市才两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有郭靖一半老实,我……你妈就开心啦。”
“妈,你讲一讲我亲生父母的事情吧。”
“讲什么?是不是姨妈失手打了你,于是你后悔叫我妈了?”
“不是、不是,姨妈就是我妈。姨妈的大恩大德谁也无法替代,只是……”
“只是什么?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问也是白问。”
“妈,你既然认识他们,至少应该有他们的一些照片或遗物吧?”
“没有,真遗憾。”
“那你形容一下我父亲的样子。”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镜子就能见到他。”
“哦,这么说来,父亲一定英俊潇洒、憨厚老实、睿智过人、心地善良、勤恳节俭……”
“噗哧。”
姨妈灿烂一笑,嗔骂道:“是啊、是啊,你们父子俩都很优秀。”
“妈,既然父亲如此优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父亲?你与母亲的容貌差不多,又是亲姐妹,我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你而选择母亲?”
“这还用解释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姨父,而你父亲喜欢你母亲。你父亲与你一样,整天有女人留字条给他,都是风流种。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累不累呀?别说戴辛妮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做妈的也受不了。还好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我眼不见净。”
“妈,你别走好不好?”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愿意?”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选,那我情愿天天被妈打。”
“贫嘴。”
姨妈笑骂道:“你不但脸皮厚,皮肉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看见姨妈笑,我心里的幸福感油然升起,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
我总喜欢看着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姨妈不仅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姨妈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
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姨妈欠缺少许温柔,她身上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姨父威严、姨妈温柔,但只要姨妈发起脾气,姨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姨妈放声娇笑,轻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几滴水珠甩到我的唇边。我趁姨妈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里,却是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
姨妈递给我一杯浓浓的牛奶。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喝下半杯牛奶,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你表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表哥的,难道还要妈说吗?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她准会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
我干笑两声,心想姨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一下姨妈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下来。
姨妈轻嘆道:“怎么不至于?你们表兄妹从小感情深厚,上次她吵着要跟你来上宁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了。唉,没想到来上宁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和你姨父都后悔了。”
“小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我也就由着她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你们再一起回去。”
听姨妈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做出的艰苦斗争。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姨妈熬的汤,姨妈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强烈的不捨:“妈真要走?”
“嗯。”
姨妈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就尽量避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能推的也都推了。这几天我就重新关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闆,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陪在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就要走了。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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