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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1-10

一、无奈的姦情和高潮无关

  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杂乱的分佈在城市的角落里,这就是我的家,昨天

的家还是幸福温馨的,虽然清贫了点,但始终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有个

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艷娟。

  我们的父辈是一个工厂的朋友,两家关系非常好,我十岁的时候,爸爸因病

去世了,妈妈含辛茹苦带着哥哥和我,王艷娟的爸爸妈妈对我们没少照顾,也就

从那时起,我和王艷娟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学。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学,拿到入取通知书的那天,妈妈因

为过于激动,突发心脏病去世了,这噩耗无疑于晴天霹雳,哥哥和我都跪倒妈妈

身边,痛哭哀嚎。哥哥决定不上大学了,准备打工维持家里生计。

  我那时正上高一,学习一般,为了让哥哥上大学,我决定退学,和哥哥争吵

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哥哥上学,我退学回家,为了照顾我的生活,王艷娟的爸

爸找居委会多次,通过居委会的协商,我进了社办工厂当学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省吃俭用,节约出来的钱供哥哥上学,那艰辛的

日子可想而知。

  王艷娟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进了纺织厂当普通的女工,那段时间王艷娟

经常帮助我,偷偷给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们恋爱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

光。

  我们的事被她妈妈看出来了,没有责怪,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把我叫到家

里。谈了一次话,默默的为我们准备婚礼。

  我们的婚礼是最简单的,被褥都是岳母亲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来了,一家

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对此我一直觉得亏欠岳父岳母,亏欠妻子。

  婚后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喜悦,我干什么都不觉得累,对妻子关爱有加,

对岳父岳母更是极尽孝道。

  哥哥毕业留在学校任教,不久也结婚了,嫂子是他同学,家里条件很好,哥

哥结婚后就住在岳父家里。

  由于条件不好,我们没有要孩子,打算过几年在要,日子平静幸福的过去三

年。我们都二十五岁。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一些同学聚会,原来我

们最烦的,学习最差的王中立,如今风光无限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上学的时候就

是他经常给王艷娟写情书,递纸条。

  这几年听说在广州倒服装发财了,我并没有太关注他,说实话,我看不上他。

  可就在那次聚会后没多长时间,妻子开始有了变化,喜欢打扮了,和我说话

开始有点怨气了,我尽量哄她开心,可她经常发呆,莫名的叹气。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变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厂里开会,老厂

长含着热泪,宣佈下岗名单,我排在第三个,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不

知道怎么走出工厂的,心乱如麻。

  回家该如何对妻子说呀,家里日子过的本来就紧吧,我又下岗了,唉!狭窄

的小巷变得异常昏暗,回家的脚步沈重。

  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院门,弯腰进入狭小的院子。『咦』妻子的自行车怎么

在院子里,难道她没上班吗?大白天的开着窗户怎么还拉着窗帘啊,我不觉生气

了,走到门口,低矮的窗户传出『嘎吱噶吱』木头床晃动和妻子的呻吟声。

  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这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妻

子在偷人,在和别人做爱,不不,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我靠在墙边,伸出手指,颤抖的手轻轻把窗帘挑开一条缝,男人最不愿意看

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搂抱在一起,妻子张开双腿,盘在一个

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动,清晰的看见坚硬的鸡巴,正插在我老婆的屄里,

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肏弄着。

  我的眼里冒出愤怒耻辱的凶光,我能听见自己狂怒的心跳。男人做起来抱着

我老婆的腰,激动兴奋的说:「娟子,屄真紧,没想到你真骚啊,啊,啊,我肏

你舒服吗?哈哈,我比二顺会肏你吧,啊,啊,和他离婚做我老婆,天天肏你,

啊,啊……」

  我老婆呻吟着,扭曲的脸闪动一丝不安和兴奋。

  「嗯,嗯,别提他,快点肏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这是我的老婆吗,居然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

吸娟子的乳头,哼哼着,挺动屁股。

  我愤怒的转身拿起院子里的木棍,从低矮的窗户一步跨入屋里,一脚踹向王

中立,鸡巴划出一条水线『噗通』一声摔到床下,举起木棍。娟子惊恐的扑过来

抱住我大叫:「别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着衣服几步窜出房门,慌乱的套上裤子跑出

院子。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推倒赤裸的妻子,愤怒的用木棍指着老婆怒声大吼:

「贱人,你干出这种事情,对得起我吗?你太不要脸了,你就这么贱这么欠肏吗?

  说呀。」

  短暂的慌乱惊恐过后,娟子冷静下来,坐在地上,披散着头髮流着泪说:「

二顺,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对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瞒你了,我和他已经是

第三次了,二顺,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头髮,拎起来,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妈好意思说呀,我在你心里算什么,说,给我老实交代。」

  娟子捂着脸哭着说:「二顺,我嫁给你三年了,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我

也爱你,今生今世都爱你,可是这种日子我无法在过下去了呀,我以为只要我们

相爱,就是喝凉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受够了,受够了回

家进门得低着头,猫着腰,向钻耗子洞一样进院,这破放在伸手就能够到天篷,

太压抑了。

  你知道我出轨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经下岗半个月了吗?我不敢和你说,我出

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绝望吗?那次聚会后,王中立经常找我,

请我吃饭,碍于同学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条金项链,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条

金项链,可我们没钱买。

  他给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说他一直爱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我迷茫了,失

去了自我意识,我稀里煳涂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煳涂的被他佔有了,我哭过,骂

过他,打过他,他苦苦哀求我,让我离婚,他娶我。

  我没有答应他,我不爱他,讨厌他,也许是我虚伪虚荣的一面作怪吧,在他

的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中带着金项链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

陶醉在他家的大卫生间里,我讨厌每天早上上厕所排队,我讨厌洗澡只能用盆沖。

  二顺,对不起,就在卫生间,他有一次佔有了我,我没有反抗挣扎,我是主

动的,你说我贱就贱吧,他答应让我给他买服装,答应给我钱,答应给我买楼。

  我羞愧过,后悔过,怕你知道,可我无法抗拒那诱惑,二顺,我想很有一个

舒适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从没有这么悲

伤过「一条金项链,哈哈,一条金项链就能埋葬我们的爱情」我又是那么的自责,

堂堂三尺男儿,连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下岗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么男人啊,唉!好孤独好痛苦啊,看着穿好

衣服的娟子,我心如刀绞。

  娟子轻柔的把我拉起来说:「二顺,我没想过抛弃你,真的,我只想我们能

有舒适的家,原谅我的不忠吧,爱情,不能当饭吃,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我们都冷静冷静好吗?」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覆思考,爱情,家庭,家庭,爱情,金钱,爱

情,金钱,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娟子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坐着。

  天亮了,我长出一口气,坚定的说:「娟子,你把王中立叫来,我有话和你

们说,放心,不会有争吵的。」

  娟子犹犹豫豫的出去用公共电话,给王中立打了传唿。一会功夫,王中立来

了,有点恐惧的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娟子也站在地上低着头。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们坐下,低沈苦闷的说:「王中立,你真的爱娟子吗?」

  王中立红着脸说:「是的,二顺,上学的时候我就爱娟子,娟子是我们班最

漂亮的女孩,我始终忘不了她,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我愿意补偿,二顺你

说个数就行。」

  我鄙视的看着他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顺了,你真的想

娶娟子吗?」

  王中立站起来说:「二顺,想,真的想,做梦都想。」

  我冷漠的说:「好吧,今天我和娟子就离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娟子了。」

  娟子哭出了声音说:「不,二顺,不不,我没想过离开你,你。你不要说了,

我和他不在来往了还不行吗?」

  我摇摇头说:「娟子,我想好了,这几年我亏欠你太多了,从你嫁给我那一

天起,我把你是放在头顶怕吓着,含在嘴里怕话了,现在才明白,做为丈夫,光

有这些是不够的,可我已经没有其他可给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

谢谢你,这几年来,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你买过,这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

西,你喜欢啥就拿啥。」

  娟子痛哭失声:「不不,二顺你别在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还和你过以前

的日子行吗?别再说了,呜呜……」

  晚了,心已死,苦笑着说:「娟子,你应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你,

他能给你,王中立,你要好好对待娟子,娟子胆小,你要多爱护她关心她,如果

你对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中立激动的说:「二顺,你是爷们,今天话多说到这份上了,我是真心爱

娟子,你放心我会让娟子幸福的,以后有事你说一声,我一定帮忙。」

  不需要在多说什么了,我无心听娟子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娟子和王中立,

看着娟子一步三回头,熟悉的身影慢慢变远,模煳的消失,我回到家里,扑倒在

床上,在意无法控制放声痛苦,家散了,妻子是别人的了,工作下岗了,没了,

全都都没了。

  待续

  二、嫂子的白眼

  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几天下来,已经消瘦了许多,不能沈沦下去,

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打起精神,开始了满满求职路,我是一无文凭,二无关

系,这找工作的难我是领教了。

  经歷一次次的失败后,我不得不从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

是亲人,找我哥去。给哥哥打电话,简单的说了我的情况,打算去他那,让他帮

我找工作,哥哥犹豫一会简单的说:你来吧,我接你。

  锁上家门,我哭了,这个家承载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这样,背

着空荡荡的背包,就要离开这里了,别了,我的家。深深对着家门鞠了个躬,毅

然的大步离开。

  一天的火车,到站了,这个沿海的大都市到处充满活力,哥哥接过我的背包,

打车向家驶去,车上哥哥对我说:一会到家你和嫂子说话客气点,你嫂子人不坏,

就是脾气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说话的含义,心里不觉有点沈闷。到哥哥家了,那是一个环境优

雅的小区,哥哥家住在三楼,打开门,让我换上拖鞋,先进去卧室,我坐在沙发

上,举目四望,好大的客厅啊,整洁明亮,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几倍呢,不

由得羡慕哥哥。

  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手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表

情冷淡的说:你就是二顺啊,坐车累了吧,休息一会,让你哥给你做饭。

  我赶紧站起来说:嫂子啊,一直没见面,打扰你了,嫂子怀宝宝了吗?嫂子

冷漠的『嗯』了一声,转身会卧室了,丢下哥哥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

非常佈满,有这样待客的吗?我可是你亲小叔子啊。

  吃饭的时候,嫂子始终冷漠无语,这饭吃的我别提多别扭了。吃完饭嫂子和

哥哥进卧室,我清楚的听见嫂子在大声训斥哥哥「来了住哪,我怀着孩子多不方

便,你也不想想,他连老婆都跑了,能有啥出息,就你一个教书的,能给他找到

工作吗,别告诉我让他常驻家里,这是我的房子」

  我无法在忍受了,我大声说:哥,我走了。拿起背包开始穿鞋,哥哥跑出来

抢我的背包「别听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嫂子走过来冷冷的说:你走啊,

我就不送了。说完白了我一眼。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白眼。

  哥哥无奈的送我下楼,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劝我,我才和他去了他们学

校的宿舍,哥哥塞给我五百块钱,无奈的说:二顺啊,哥对不起你呀,我也是无

奈呀,谁让咱没钱买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给你联繫联繫工作。休息吧。说完

低着头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凭什么我就应该受气,为什么我就不能有尊严的生活,

钱钱钱,都是钱,钱埋葬了我爱情,钱冷漠了我和哥哥的亲情。

  两天后,哥哥的同事的亲戚,开傢俱厂的,缺安装工,问我能干不,我那还

有选择的资格呀,无条件的答应了,主要是那里管吃管住。

  工厂在郊区,老闆姓刘,都教他刘老闆,交代过一些注意事项,先让我跟着

其他人学学。厂里一共六个安装工,每天早起先装车,我们跟着车送到顾客家里,

给安装好,结账收钱,回去接着装车送货。

  我想学修理的,对这样的工作当然非常轻松就学会了,不过我非常谦虚,对

同伴非常好,对老闆非常尊敬,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来之不易,苦

活累活总是抢着干,很快大家对我都很认可。

  家居业在那时候正是井喷一样的迅勐发展,丰厚的利润使业务不断发展壮大,

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装工提升为班长,工资拿到了一千五百元,这对我来说可是

天文数字啊,自然更加卖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简单充实的时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干好,

然而,生活总是不安分,经常看见刘老闆开车带着一个年轻漂亮妖艷的女孩,我

也不想关系他人的生活,变故从一天下午发生了。

  这天我刚送货安装回来,厂里已经乱套了,办公室外面围着好多人,里面传

出打骂吵闹声,我过去从窗户往里看,只见里面两个女人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

正是经常和刘老闆一起的女孩,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不认识。

  两个女人披头散髮的抓头髮,用脚蹬,刘老闆也加入打斗,他用力踹那个中

年女人,从叫骂声我听出来那个中年女人是刘老闆的妻子。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拉架,我去推门,门是反锁的,旁边一个大姐拉了我一

把,小声说:二顺,别搀和,这种事谁管的了啊,哪个你都得罪不起。我屋里的

叹了口气,不仅暗想,这都是为什么呀。

  本想离开,不经意的又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年轻的女孩和

刘老闆已经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裤子已经被

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刘老闆揪住妻子的头发怒骂。

  一股无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经歷过老婆被人佔有,经歷过爱人变心,在

奇特的心里作用下,我突然爆发了,一脚踹开门,一步冲了进去,一只手抓住刘

老闆的衣领,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脖子,双手用力往后提,同时大吼一声「住手」

  两个人被我甩到一边,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经爬不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大吼,把刘老闆和女孩吓蒙了,短暂的恐惧过后,刘老闆发怒了,

大声怒骂「你妈个屄的活腻歪了,敢管我了,现在就滚,你被解雇了」女孩扑过

来就要挠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积压心里的怨气和怒火被点燃了,没等她扑到

面前,我抡起手『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刘老闆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钻心的疼,我的怒

火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一脚踹在刘老闆肚子上,他『嗷』的一声坐在地上,痛

苦的捂着肚子,我刚要扑过去,这是外面的人涌了进来,有几个抱住我。惊唿声,

怒骂声,办公室一片混乱。

  最后我们被大家拉开,刘老闆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办公室,我始终搞不明

白,为什么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只有会计周姐扶起

中年女人,给她提上裤子,安慰着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个平时经常跟着刘老闆的业务经理大声对我说:二顺,老闆把你开除了,

快鸡巴走吧。我愤怒的甩开拉着我的众人「走就走,这狗屁老闆不配老子伺候」

  转身就要出去。

  一个女人尖声大叫「你别走,这是我的工厂,其他人出去,出去」顿时鸦雀

无声,大家都疑惑的盯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悄悄的都熘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个女人止住哭声,拢了拢散乱的头髮,一个端着秀丽

的脸上,几道血痕和淤青,坚定的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不用离开,这以后我说

了算。

  周姐抢先说:红梅呀,他叫陈二顺,是最能干的安装工。二顺啊,你先休息

两天,这里有些事处理完了你在回来,红梅也消消气,唉!这叫什么事啊。

  我茫然的走出办公室,心里真不是滋味,看来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

休息两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没休息过,出去散散心吧。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苦闷,娟子现在可好,过的幸

福吗?哥哥还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吗?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突然想起,嫂子生

孩子有三个月了,自己一次也没有再去过嫂子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嫂子,

更何况还生了哥哥的孩子。

  买了好多东西,按响门铃,哥哥为我开门,把我接近屋里,对着里面小声说

「娇娇,二顺来了」

  嫂子抱着孩子出来了,这次脸上有了微笑「二顺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做饭

去」说完把孩子递给我哥,扭着屁股进了厨房。

  这态度让我有点不理解,一年来嫂子居然变了许多,这人啊这是奇怪。孩子

好可爱呀,小脸红扑扑的,我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孩子啊。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

哥哥现在除了教学,还给两家大公司做顾问,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我是打心

眼里高兴。

  嫂子做好菜,接过孩子叫我们吃饭,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给我们拿了瓶酒,

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哥哥的话有些我不太懂,不过大体能听明白,什么品牌建设

啊,企业规划啊,市场定位和媒体导向啊等等。

  说实话,听哥哥说这些,让我耳目一新,如饥似渴的不停问这问那。嫂子插

话说:二顺啊,你哥说的你又不懂,少喝点,一会还得回去呢。我哥有点不高兴

的说:天都黑了,还回去干啥呀,今天就睡家里了。

  嫂子不自然的说:行行,我这就准备去还不行吗?说完站起来转身偷偷又白

了我一眼。我站起来说:哥,嫂子,不用了,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你们早

点休息吧。

  拒绝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门口,我突然回头对嫂子说:嫂子,你长的很

漂亮,高贵优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么一点,嫂子就更漂亮了。说完丢下尴尬的

嫂子,大步下楼,快步离去。

三、和周姐选择留下

  我真想不通,事业增增日上的刘老闆,为什么找小三,闹到离婚的地步,我

是因为没钱而失去了老婆,刘老闆是因为有钱而不要老婆,不理解。

  折腾几天下来,工厂几乎快停产了,最后通过法律程式,判定我所在的傢俱

厂归红梅,另外一处工厂判给刘老闆,一个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就这样散了,唉!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婚也离了,家也分了,可是出了大问题了,厂里大多数骨干都被刘老闆带走

了,尤其是业务部门,一个没剩,那就意味着产品卖不出去,不到一个星期,工

厂停产了,工人放假了。

  空荡荡的工厂里,只有我还没走,一夜之间我变成看大门的了,说实话,我

也开始琢磨下一步该去哪找工作了,不能耗着呀。

  这天早上,周姐和红梅来了,进入办公室,两个人开始算帐,不停的讨论争

论,看她们如此投入的忙碌,都过十二点了,还在讨论,我不忍心的出去买了盒

饭,送进办公室。

  红梅看见我拿着盒饭进来,感激的说:「哦,是你呀,谢谢你!一起吃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不了,不打扰你们谈工作了,我还是回门卫吃吧。」

  周姐笑着说:「二顺呀,一起吃吧,我们现在可就三个人了,我观察你好长

时间了,你有点和其他人不一样,来吧,一起吃饭,说会话吧,红梅和我都快愁

死了。」

  我坐下,吃着盒饭,开始打量红梅,皮肤白皙,面带憔悴,举手投足间流露

出一股书香气,举止温柔带着傲气,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属于那种越看

越美的女人,不觉有点看痴了。

  周姐咳嗽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吃饭。吃完饭,红

梅看着我说:「二顺,那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工厂遇

到这么大的困难,你还留下没走,我很感激你,今天就咱三个人了,我不知道该

怎么做才好,唉!我是一个初中语文老师,哪干过这些呀,想听听你的意见,随

便说,没关系,反正都这样了。」

  周姐接过话说:「二顺,红梅的意见是放弃,我不同意,目前傢俱业正是蓬

勃发展的好时机,放弃太可惜了,不放弃,就得从新开始,以前的业务都丢了,

如何开展业务的当务之急。周姐想问你,如果我们从新开始创业,你愿意留下来

吗?」

  我犹豫了,创业这个名词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习惯了听人指挥,认真做

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真没想过,看见红梅那种无助的,凄楚的期盼的眼神,

我心里一阵悸动,坚定的说:「我愿意留下,不敢说创业,一定尽力帮助这个,

这个,老闆您姓啥?」

  俩人都笑了,红梅激动的说:「我姓许,不要那么客气,就叫我红梅姐吧,

这样亲切,我不喜欢叫总啥的。」

  气氛轻松了,说话也就不紧张了,说良心话,我哥对我的影响很大,别看就

在吃饭的时候谈了一次,但我这些日子经常琢磨,有了新的认识,大胆的提出了

一些建议。

  红梅和周姐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经过认真探讨,大体接受了我的建议。首

先在各大傢俱商场和建材市场,在最好的位置,不惜重金租店面,统一装修,统

一规划,一切准备好后,在开工,主要是以销售带动生产,减少中间环节,这样

不会受制于经销商,就像现在的局面,就是被经销商垄断了,一旦中间发生点情

况,一切都不行了。

  从这天起,我们三个人一起跑市场,一起吃饭,彼此互相信任,互相关照,

忙碌着,紧张着,却也快乐着。为了解决资金问题,红梅把房子卖了,小轿车卖

了。周姐拿出家里的全部积蓄,我没钱,就为这种共同拼搏共同患难的精神,我

能做的就是不要工资,全力工作。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我们在最繁华两个的商场租了店面,请专业的设计师设

计装修,豪华气派又不失古朴典雅,开业当天就有好几个订单。喜悦的我们又犯

起了愁,工人都不在了,能回来的也就七八个人。

  我是豁出去了,不顾脸面,求以前的工友,从其他傢俱厂高薪聘请,所有的

方法都用到了,总算正是开工了。

  我懂得了创业的艰辛,懂得了珍惜来之不易的局面,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

通工人,变成了一个职业经理,这过程有我太多的付出和努力,成功了,我们成

功了,不但自己的店面销售火爆,其他装饰城的老闆开始求我们供货了,我们的

傢俱真的做出了品牌。

  转眼快过年了,这天全体聚餐,开年终总结大会,我不会忘记,红梅含着热

泪的讲话,感动了所有人。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从不打听别人的家庭情况,包括周姐和红梅,也许我对

家这个名词有顾忌吧。

  一年多了,红梅头一次邀请我和周姐去她家,那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还是

租的,只有一室一厅,简单整洁。

  红梅亲自做了好多菜,我们三个人开始喝酒,喝的白酒,以前我很少喝酒,

更没看见过红梅和周姐喝酒,今天都破例了,为了我们的成功,为了我们曾经付

出的汗水而干杯。

  三杯酒下肚,周姐和红梅话多了起来,周姐有点微醉的说:「没想到我今年

四十三了,还会有今天,我爱人在国外两年了,唉!来,喝酒。」

  红梅也醉了,瞇着眼说:「周姐,我今年三十九了,哈哈……我更没想过我

会有今天,我喜欢诗歌,喜欢浪漫,哈哈……如今却被逼着当了老闆,真滑稽,

喝酒。」

  我也有点醉意的说:「我今年二十八了,没想到我也会有今天,我要求不高,

只是想有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两位姐,你们说我的要求高吗?就这要求都办

不到,哈哈哈哈,老婆离婚了,家没了,人散了,哈哈,我……我算什么啊,我

什么都没拥有过,哈哈,喝酒。」

  我们是越说越投缘,越说越激动,一瓶高度白酒见底了,每人又喝了一瓶啤

酒,周姐先醉了,在卫生间了不停的呕吐,出来躺在沙发上:「不……不行了,

我……我……我是不行了。」慢慢的睡了过去。

  红梅站起来,里倒歪斜的想去卫生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一把扶住她说

:「红梅姐,你……你没事吧,我……我扶着你,别……别摔倒了。」

  意识模煳的我,忘了红梅的女人,红梅也忘了我是男人,我扶着她进入卫生

间,红梅几乎是靠在我的身上,褪下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坐在马桶上,脸贴在我

的小腹,我模煳的意识开始混乱,伴随着「哗哗」的撒尿声,我的鸡巴硬了,高

高支起的帐篷,正好碰倒红梅的下巴上,摇摇晃晃的我,龟头隔着裤子在无意的

摩擦红梅的下巴,我顿时口干舌燥。

  红梅似乎感觉到了,醉眼朦胧的擡头看了我一眼,抚媚的笑着说:「小……

  小坏蛋,看……看姐姐撒尿也不害羞,呵呵……坏蛋,你……你看过姐的屁

股了,哈哈……你告诉姐,姐的屁股好看吗?比那个小骚狐狸好看吗?「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健康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无法辨

别是非了,激动兴奋的说:「红梅姐的屁股,好……好大,好白,好看、好看。」

  红梅姐的眼里露出迷离幽怨的神情,柔声说:「二顺,你是男人,你喜欢姐

大屁股,那你要姐吧。」加重了语气抓住我的鸡巴大声说:「要我,要我呀,你

也不要我吗?臭男人,肏我、肏我,鸡巴硬了不就想肏我吗?姐让你肏,快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书香气十足的红梅姐为何如此大声说出肏我的话,这种直

接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意识,我抱起红梅姐踉跄的走出卫生间,完全没有注意

周姐的存在,红梅姐蹬腿甩掉裤子,被我扔到床上,我晃晃悠悠的甩掉衣服,光

着屁股,挺着坚硬的鸡巴,扑在红梅姐的身上。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观赏红梅姐的裸体,所有的思维和能量,都集中在鸡

巴上,几次冲撞,终于找寻到了突破口「噗哧」一声,啊,好温暖啊,我挺动屁

股「噗哧,噗哧」的勐肏,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兴奋的大声呻吟。

  红梅姐更加迷离幽怨,几乎恶狠狠的淫声浪叫:「肏我,啊……啊……肏我

屄,啊……啊……喜欢姐是骚屄吗?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骚屄吗?啊……啊…

  …肏死我了,姐骚给你,肏骚屄呀。「

  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鸡巴是唯一的动力,无意识的大声狂叫:「肏死你骚

屄,啊……啊……屄真骚啊,啊……啊……」

  在红梅姐颤抖高潮淫叫的同时,我的精液狂喷,深深注入红梅姐的深处。我

和红梅姐搂抱着昏昏沈沈的睡死过去。

  天亮了,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睛,身上盖着被子,暖融融的,突然发现怀里的

红梅姐也睁开眼睛,短暂的静止,同时惊叫一声,我一骨碌下床,发现自己一丝

不挂,赶紧找衣服,慌乱的套上裤子,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对不起。」

  红梅姐抱着棉被,惊恐的不知所措。门外传来周姐的声音:「行了,别大唿

小叫的了,昨夜叫了一个小时还没交够啊,快点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待续】

  四

  周姐的教育羞恨的我,不敢面对红梅姐,不敢面对周姐,低着头,真想找个

地缝钻进去,周姐进入卧室,关上门,不知道和红梅姐说着什么,我几次想逃,

又不敢,心里别提多难受了,酒后的激情虽然迷煳,但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的,

我惶惶不安,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怎么看我。

  二十分钟过去了,我彷彿度过二十年一样漫长,回忆和红梅姐的激情,慢慢

的感觉到,红梅姐是在发洩对老公的怨恨,饭报復老公,那对我又是什么感情呢?

  我虽然平凡,但我不是不负责的人,我暗下决心,只要红梅姐同意,我愿意

娶她,因为我上了红梅姐的床,就这么简单,我搞不清楚对红梅姐的感情,自己

真的爱她吗?她爱我吗?说良心话,我不知道。

  门开了,我忐忑不安的注视开了的门,红梅姐红着脸,低着头被周姐推了出

来,我站起来紧张的说:「红,红梅姐,对,对不起,我,我。」

  周姐笑着说:「好了,都别紧张了,坐下吃饭,真拿你们没办法。」

  气氛紧张尴尬,我低着头慌乱的吃着早点,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一个鸡蛋送入我的碗中,我擡眼一看,是红梅姐,红着脸快速的低下头『噗

哧』一声,周姐笑了起来。

  这简单的变化,让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尴尬了。男女在发生肉体接触以后,

某种变化自然的发生了,我突然觉得红梅姐好美,羞红的脸庞光彩照人,有种想

亲一口的冲动。

  红梅看我的眼神开始躲躲闪闪的,慢慢的变的温柔起来,又夹了一个鸡蛋放

入我的碗里,柔声说:多吃点。短短的三个字,我突然觉得我好幸福,快三年了,

这久违的幸福感让我差点落泪。

  吃完饭,收拾好,我和周姐都要离开了,我突然有点捨不得离开,可我还是

要走,这毕竟不是我的家呀,失落的跟在周姐后面,出门后红梅姐叫住我,拿过

一条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

  「天冷了,小心别感冒了。」

  一股热流从我的心里发出,涌入大脑,好像拥抱住红梅姐,给她深情的吻。

  周姐咳嗽一声说:好了,别缠绵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红梅姐羞的满脸通红

「去你的,讨厌」快速的关上门。

  我和周姐走出红梅姐的家,默默的跟着周姐,终于忍不住说:「周姐,我想

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周姐停下脚步说:「啥帮不帮忙的,我们还用客气呀,你说吧,能帮我一定

帮的。」

  我红着脸说:「周姐,我,我想请你做媒人,我,我想娶红梅。」

  周姐注视着我好长时间,叹了口气说:「二顺啊,你今天先忙吧,你不是要

去你哥那吗?晚上你到我家,我们好好谈谈」。

  我疑惑的点头答应。

  买了好多东西,来到哥哥家,嫂子热情的招唿我坐下,给我倒水,拿水果,

把孩子放进我的怀里笑着说:豆豆让二叔抱抱,二叔好久没来了,妈妈去给二叔

做饭。

  嫂子的变化让我有点不适应,难得嫂子这么热情,我也就不在计较以前的不

快,高兴的逗侄子玩,和哥哥聊天。

  我简单的把傢俱厂的事和哥哥说了一遍,哥哥沈思一会说:「二顺,你今天

的成就来之不易,说实话,超出了我的想像,不过我提醒你注意,首先,你们还

是创业阶段,不可大意呀,市场瞬息万变,第二,你们目前构架不明确,这在创

业之初是必须的,大家齐心协力打拼。

  可是千万不要忘了,利益和权利,永远都是企业发展的主要矛盾,所以,你

们要有明确的分工和利益分配机制,严格制定各种制度和办事流程,否则,你们

这种爆发式的企业很可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这种关系也会变得很脆弱。

  另外,如果想进一步发展,必须做出口傢俱,目前欧美市场对中国傢俱需求

很大,你们要认真讨论啊。

  根据目前的国情,我判断,傢俱业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新兴的工厂太多了,

压力会增大。有一个行业已经出现爆发式增长的苗头,那就是房地产,政府正在

加大棚户区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经开始了,而且现在的按揭贷款,会很快刺激房

地产的火爆,不过,要是搞房地产开发,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钱的话,不

妨回老家在我们那片棚户区多买几套房子,至少会比存在银行增值的多。

  二顺啊,出来三年了,一次没回去过,唉!都过去了,应该回去看看你岳父

岳母,毕竟他们对我们有恩啊,也不知道娟子怎么样了。」

  我的心一紧,是啊,三年了,我没和老家任何人联繫过,我是在逃避什么吗?

  说不清楚,含煳的说:「嗯,有时间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丰盛的午饭,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学生一样

幼稚无知。

  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就听你哥的没错,你哥现在可了不起了,他帮助

策划的公司都发展的特别好,没想到你哥一个教书的,能有这么大本事。」

  听的出,嫂子现在对哥哥的崇拜和爱意,我心里自然高兴。

  吃完饭,聊了一会,我起身要走,嫂子赶紧说:「二顺,工厂都放假了,过

两天就过年了,就别走了,在家里过年吧,房间我这就给你收拾。」

  我微笑着拒绝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还有心事放不下,我要尽快解决。告

别了哥嫂,我又买了几样礼品,给周姐打电话,问好地址,打车来到周姐家的小

区。

  进入周姐家中,周姐接过礼品怪罪的说:「到周姐家还拿礼物干嘛呀,你可

真是的,快坐下。」

  周姐的家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古朴自然,充满温馨,周姐穿着宽松的便

服,丰满但不臃肿,有着职业女性特有的气质和魅力。

  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周姐认真的说:「二顺,你今天的话我想了一天,我比

你和红梅都大,有些话我就不客气了,二顺,你说你想娶红梅,你有这种负责的

心,我很钦佩,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过周姐和你说心里话,你们上床我不反对,而且支持,我们都是成年人,

生理需求和对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红梅的老公有了别的女人而离婚了,你也

离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们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结婚,可

就要仔细分析了,你说你爱红梅吗?」

  我一时间无法回答,我不想欺骗任何人,我对红梅有感情,那是一种患难与

共的感情为主的,不能说没有爱,可这爱真的不像爱情啊。

  周姐看着我接着说:「你们都渴望爱情,但你们如果真的走到结婚的这一步,

结果会是悲剧的,我不客气的说,你和红梅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也不是一个层面

的人,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你是一个诚实肯干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属于专一专注,红梅是一个浪漫情怀

很浓的女人,她对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无法给予的,她婚姻的失败,跟这

种性格有很大关系。还有年龄的差距,也不能忽视。

  很矛盾是吧,简单说吧,我支持你们保持性关系和情人关系,你们都需要性,

需要一个依靠,这会让你们都很幸福充实,我之所以支持你和红梅,源于我对你

的瞭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会利用红梅达到你某种目的,这样的男人太少了,

尤其我们这种关系的带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吗?」

  我有点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说:「周姐,可我毕竟和红梅姐上床了,

我,我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

  周姐微笑着说:「红梅那我会做工作的,一会红梅也过来,我们一起聊聊,

没啥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周姐一起给你的情人做饭吧,呵呵。」

五、高潮原来应该这样

  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着好多礼品,

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着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周姐笑着说:你们俩就别装

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

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

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着头『哦』一声。看来我和

红梅姐是结束了。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

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

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着头,就像小姑娘一样。周姐给

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干杯。

  喝干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

表个态吧。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

  说完羞的扭过头去。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彷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着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

  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

顺手夹了块肉放进我的碗里。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

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

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

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

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诱惑,你们

会觉得过去的性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潮的,虽然不多,但

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做爱时,有过要求口交或者变化

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妻的性

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满足啊,做爱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有必要那

么注重性的变化和满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

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

断提高,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慾望就会慢慢激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

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色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性观念发生变

化,这种变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

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

过性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性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

人,尤其是女人探讨性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周姐接着说: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

性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妻在一起没有了激情,性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

和情人之间的性爱,却充满激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性快感也主动追寻许多,

高潮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

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

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

以你对性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诱惑,娟子出轨的几率仍然很大,所以

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性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

却无话可说。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性有那么重

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性不重要,我不认

同,爱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但是有时候,爱情

婚姻和性,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满足,时间

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唿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

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着牙似乎在回忆。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

兴奋高潮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

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着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

己淫荡,做爱就应该随心所欲,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闆的小三打架来说

吧,你红梅骂她小婊子,小骚屄,肏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着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乱说脏话的

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着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做爱

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做爱,

学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阴茎,女性生殖器叫阴户。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

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骚阴户的,我性交你妈妈的,

阴茎性交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我不得不承认,

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着说:周姐,骂人和性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周

姐看着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洩,让你有种过

瘾的感觉,做爱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淫荡下流,什么骚屄,鸡巴,肏

我屄的乱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做爱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激,身体反

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潮更勐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做爱,是

在肏屄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

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鸡巴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慾火被点燃了,

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周姐

笑了,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肏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

不你们现在脱裤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肏屄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

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着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

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

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鸡巴异常坚硬,心

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着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周姐也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边走

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让我心情舒畅,就得鸡巴

不听话的一直坚挺,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干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着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卧室的门

是开着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髮,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

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髮,真不懂事。

  我红着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干净,一张大床,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

映衬出两个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

么做。周姐挨着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髮,快点呀,笨蛋。

  我拿着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流吹头髮,阵阵髮香让我唿吸有点急促,

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

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干了两个人的头髮,红梅羞红着脸,坐进大床里面,靠在床头,温

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着我,周姐笑着起来,在床头柜前弯下腰不知道拿什么,

就在周姐弯腰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

浓郁的阴毛,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我喉结抖动几下,胯下的

鸡巴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摀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红梅开始

羞的不敢擡头,我也觉得好害羞。红梅突然瞪着周姐,指着周姐坏坏的说:哈哈,

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着红梅坐在床上分开的腿对着我,里面的春

光被我尽收眼底。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来搂着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床,挨着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

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沈思一会说: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

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两

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精打采的,我怨

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着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

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

有性需要,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

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

报復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过后

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蜜语,说来忏愧呀,

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性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

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性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

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做爱,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

看我已经对性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

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妈妈找情人,

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

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着大屁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

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慾火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

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

着小腹,在浓密的阴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揉,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每一次揉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

淫水沁出阴道,弄湿了我的手指。

  我压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鸡巴在洞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

张开双腿,我屁股一沈『噗哧』一声,鸡巴深深插入红梅的阴道,同时发出一声

低吟,这才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难免有些紧张,每

一次抽插,红梅都小声的『嗯嗯』我尽量温柔,身下娇柔的红梅让我不忍心大力

抽插,鸡巴被温暖的包裹着,淫水已经流到我的卵蛋。

  温柔的交合,体贴的爱抚,我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红梅轻声的呻吟,让我

飘飘欲仙。周姐走了进来,惊的我和红梅都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周姐已经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着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

掌说:笨蛋,忘了你们是在肏屄了,你们肏屄都急死我了,动起来,用力肏她屄,

红梅叫出来,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擡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勐插,红梅呻吟声变大了,睁

开眼睛,露出慾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后背,兴奋的说:对,就这样,女人需要用力的肏,

现在你们不是谈情说爱,是在肏屄,红梅你叫啊,二顺在和你干嘛呢,叫出来你

会更快乐的。红梅咬着牙,眼里冒着慾火,低沈的淫叫出声「嗯嗯,二顺,在,

在,嗯,在肏我屄啊,啊……

  浑身哆嗦着,阴道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让红梅的脸色潮

红扭曲。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的鸡巴坚硬的继续

勐插。红梅瘫软的『嗯嗯』着,无力的扭动着。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兴奋的说:拔出来,我恋恋不捨的拔出坚硬的,水淋淋的

鸡巴,没想到周姐一口吞进我的鸡巴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紧握我的鸡巴根,我

一定会射她嘴里。

  舔弄一会后,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声叫道「来肏周姐骚屄,周

姐要你大鸡巴肏我,来呀」

  慾火焚烧的我,挺着鸡巴,插进周姐屄里,疯狂的肏弄。周姐兴奋的狂叫「

啊,啊,舒服,大鸡巴肏,肏我屄舒服,啊,啊,红,红梅吃完乳头,快,二顺

别停,啊,啊,肏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骚屄婊子,肏

婊子,啊,啊,二顺骂我吧,啊,肏死你的骚母狗吧」

  我心狂跳,鸡巴狂肏,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鸡巴在屄里抽插,红梅在

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心底发出的吶喊「我肏你妈

的骚屄,啊,啊,肏死你个骚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里,啊,啊。

  伴随我勐烈的射精,周姐『妈呀』一声浑身颤抖,阴道紧缩,高潮的大声淫

叫「肏你妈呀,屄给你肏烂了,啊,啊,屄好舒服啊,啊……

  待续

  六,娟子请客

  激情过后,我们三个人瘫倒在大床上,红梅脸一直红红的,幽幽的说:周姐,

我们这是淫乱吗?周姐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微笑着说:你可以这样说,但不能

这样理解,你没丈夫,二顺没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们做爱肏屄没妨碍

任何人,快乐的是我们自己,没有人因为我做爱肏屄而痛苦,你说这算淫乱吗?

  我和红梅都无语了,是啊,周姐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刚才的激

情是那么美妙,高潮是那么勐烈。

  周姐马上严肃的说:我可告诉你俩,上床我们就是肏屄,越淫荡越开心,可

下床以后,绝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顺,平时你要是敢有一句脏话,我和红

梅就把你鸡巴揪下来,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周姐,红梅姐,我哪敢啊,你们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周

姐和红梅都『嗤嗤』的笑了,红梅主动的说:搂着你两个姐姐睡觉吧,傻孩子。

  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姐姐,疲惫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早上醒来,周姐已经

不在了,怀里的红梅姐伸了个懒腰,温柔亲了我一口,我搂住红梅姐,深情的吻

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鸡巴又一次挺立。

  周姐进来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红梅屁股一把,用手指点了鸡巴几下说:

淘气的小弟弟,可不能纵慾过度呀,快起床吃饭了,俩懒猫。

  我和红梅不好意思的起来穿上衣服,洗簌好后,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点。不

在紧张,一切都变得轻松自然,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话,认真的

说:两位姐姐,我想咱们应该把工作具体分工和责权利明确一下,你们觉得如何

啊?

  红梅认真思考了一会说:二顺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们也算是懂事会了,

当初周姐拿出积蓄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败了,我

慢慢还,二顺没投资,但你不计酬劳,贡献最大,也应该算入股,周姐是老财务

了,具体你说说,我也不太懂。

  周姐沈思一会说: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今天我也不客气了,按比例,红梅

应佔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佔百分之三十,这样,我拿出百分之十给二顺,红梅

你看给多少合适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可没想过要你们股份,真的,我当初就想帮红梅姐把工

厂搞起来,股份我是不敢要的。红梅想了想说,不要争论了,这个工厂,是我们

三个人共同打拼的结果,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成功,我就决定了,我佔百分

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顺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长,二顺总经理,周

姐财务经理,其他人员我们商量后在决定,二顺你不要争论,也不要把这个当成

我和周姐的施捨,更不要当成我们和你上床的筹码。

  我涨红了脸说:红梅姐,我,我二顺不是那种人,这股份我不要。周姐温柔

的抚摸我的头髮说:好孩子,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是信任你,你在拒绝,

我们可就真的生气了。

  红梅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温柔的说:二顺,姐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

不会和你继续上床,好弟弟,姐说话有点过分了,你不答应,姐会难过的。

  我只好答应下来,红梅高兴的说:好,这样最好了,过完年我先把协议打出

来,我们签字生效,过了年啊,我们三个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发展问题,

你过年和我一起过,还是和周姐一起过呀。说完脸又红了。

  周姐笑着说:我可不想夺人所爱呀,还是你们一起过吧,呵呵。我红着脸说

: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没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虽然我和娟子离婚

了,可我不能忘记岳父岳母的恩情,对不起红梅姐。

  红梅和周姐注视着我,同时点头说:对,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红梅姐深

情的吻了我一下说:周姐,我们今年的利润是四百三十万,去掉投资一百八十万,

按比例你应该拿五十万,一会让周姐打你帐号上。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呢,明年还要发展,需要钱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周

姐考虑一下说:二顺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先给你三十万吧,别在推迟了,唉!

  我说良心话,我是不缺钱的,我爱人的工资比国内一般的小公司利润还高,

一直想让我也出去,我是真捨不得这里,捨不得红梅,过两年我还是要走的,我

的钱先不动,这样就基本解决了。

  我感动的差点落泪,周姐对我的影响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告别了红梅

和周姐,我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嘱咐我说:二顺,回去不

要张扬,你就说在我这打工,要低调,记住,打听好老家那片棚户区的房价,打

电话告诉我,给你岳父岳母问好。

  回来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的老家,我回来了,走的时候,背

负着空空的行囊,背负着妻离家散的哀伤离去,今天我回来了,为什么我的脚步

如此的沈重,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荣归故里的喜悦,为什么我的眼角在流泪。

  城市多了些高楼大厦,可那生我养我的低矮平房,还在城市中孤单的静止不

动,幽深的小巷还那样昏暗悠长,我的家门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为什么颤

抖,我的心为什么如此激动,�迹斑斑的铁锁已经无法用原来的钥匙打开。

  我不得不拿起石头,不忍心的砸开铁锁,熟悉的家呀,我本以为早已把你忘

记,可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永远的爱,永远的痛,推开已经破旧的房门,一股

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低矮的天棚,佈满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旧时的记

忆。

  我的泪水无声的滴落,溅起尘埃,惊的蛐蛐停止了鸣叫,颤抖的手轻轻抹去

参杂着泪水的尘埃,破旧的傢俱露出原本的面貌,痛哭出声的我,颤抖的轻声唿

唤「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这是心灵的唿唤,发自内心的唿唤,然而,回答

我的只有扑簌簌滚落的泪滴。

  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可这痛比以前更加强烈。默默无声的流泪,默

默无声的打扫每一处尘埃,房间里的尘埃可以打扫干净,我心里的尘埃却更加浓

厚,谁能为我荡涤心中的尘埃呀,周姐还是红梅姐,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声把我拉回现实,我长叹一声,拿起礼物,迈着沈重的脚步,向

岳母家走去。熟悉陌生的门,我几次举手,几次放下,我的心说不出的苦痛,强

忍着泪水,轻轻的敲响房门。

  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头髮已经花白的岳母看见我的瞬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

手抓住我冰冷的手「二顺,是二顺回来了,二顺,快进屋啊」我看着慈母般的岳

母,一个游子归家的激动,流下眼泪颤声说:妈,我回来看你了,你身体可好,

原谅二顺不孝,三年没来看你了。

  岳母流着喜悦忧愁的泪水,把我拉进屋里,屋里多了许多电器和傢俱,使原

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狭小,我疑惑的问:妈,我爸呢?

  岳母黯然伤感的说:去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你来着。什么?岳父去世

了,这噩耗让我泪流满面,悲伤的说:妈,我对不住你们啊,就你自己在家过年,

娟子没回来吗?

  岳母看着满桌子的菜,叹着气说:说好回家过年的,这菜都凉了,也没回来,

唉!命啊。我疑惑的问:妈,王中立不陪娟子回来看你吗?岳母摇摇头说:人家

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不,过年还在广州,说有重要客户,唉!娟

子也整天瞎忙,哦,我打电话叫她。

  我心里一阵难过,三年了,人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唉!我无心听岳母给娟子

打电话,屋里屋外的仔细看看,亲切带着哀愁,岳母在高兴的热菜,久违的感觉

让我再一次感动。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艷丽,珠光宝气的俊美少妇,浓妆下的脸,分不清楚

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悦带着忧伤的光,盯着我,盯着我『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二顺是你吗?你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还好吗?呜呜…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尽量平和的说:好,我还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挺

好的。昔日的爱人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还在为你流泪,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

念,可如今啊,你以是他人之妻了,我能怎么样呢。

  岳母招唿我们坐下说:都别说了,今天过年,都高高兴兴的,来,吃菜,嗨,

我忘拿酒了。岳母拿过酒,我没有喝酒,只是倒了杯可乐。娟子开始躲避我的眼

睛,嘴角轻微的抽搐几下,轻声说:二顺,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我苦笑着说:

不了,我还是不喜欢喝酒,你吃菜呀,别都看着我了。

  这顿年饭,是我最难以下嚥的一顿,娟子和岳母打听我的生活状况,问我有

女朋友了没有,等等。我只是说我在哥哥那里打工,还没女朋友,其他的我不想

说。娟子非常愧疚的说:二顺,这几年苦了你了,赶紧找个好女人成个家吧,有

困难你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的,明天我请你吃饭,去好点的地方,唉!

  我苦涩的笑了「娟子,你怎么样,王中立对你还好吧,看你这身打扮,日子

过的一定不错了。娟子含煳的说:还行吧,凑合过吧,谢谢你的关心,唉!我预

感到他们可能有问题,皱起眉。

  岳母恨恨的说:别提他了,谁不知道他外面还有女人,就娟子这啥孩子,唉!

  命啊。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我的心冒出一股无名火「娟子,妈说的是真的吗?他现在在哪,我找他去」

  娟子赶紧说:没没没有,别听我妈说的,中立对我挺好的,就是忙而以,二

顺我真的没事。

  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一声叹息罢了。吃完饭,我要走了,娟子幽幽的说:

我送送你吧,明天我接你出去吃饭。说完默默的送我走出大门,悠长的小巷里,

娟子和我谁都不说话,沈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娟子惊恐的

停下脚步,慌乱的说:二顺,我就不送了,我,我怕这里,明天我接你,说完转

身就跑,跑的飞快,隐约听见娟子的哭声,在夜空里迴盪。

七。娟子请把钱都借给我

  长夜漫漫,我捲缩在潮湿的被窝里,孤苦的难以入睡,逝去的记忆涌入大脑,

几多欢乐几多愁,娟子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清晰又模煳,一

切彷彿就发生在昨天,本以为已经放下,可却无法欺骗自己,原来我对娟子还是

如此在意,她的每一个举动,我都能清晰的读懂,她遇到问题了。

  身心疲惫的我,很早就起来了,拜访昔日的邻居和朋友,顺便打听这里的房

子问题,都很感慨,抱怨和谩骂成了主题『就这屄地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

政府不管,开发商不要,没看见这里一半都空着吗,三万块钱都没人要,唉!大

部分都出租给捡破烂的了』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中午又到市里开盘的小区转了转,

售楼小姐热情招待,磨破嘴皮子推销楼盘,最好的也就一千每平米,这和沿海城

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给哥哥打电话,介绍了这里的情况,哥哥让我倾其所有,马上购买,并把他

的积蓄都让我给他买破房子,我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开始酝酿如何大量购买,

又不张扬。

  晚上,娟子开了一辆捷达,把我和岳母接到一个高级饭店。娟子点了好多菜,

不停的给我夹菜,不停的给我介绍「这是鲍鱼,这是海参,等等,我心里在苦笑,

娟子啊,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二顺了,你是在炫耀吗?我不知道是

否应该感谢你,还是鄙视你。

  娟子很少动筷,看着我吃,好像在欣赏,又好像在回忆,眼里神情变幻莫测。

  我平静的说:娟子,我吃不下了,你为什么不把妈接你那里去,丢下妈一个

人孤苦伶仃的。

  娟子叹息一声说:我是想接她过去,可是妈就是不想离开那破地方,正好,

你帮我劝劝妈。岳母放下筷子,幽怨的说:我哪也不去,我老了,捨不得那里,

在破也是我的家,我不孤单,我总感觉你爸爸还在,还在呀。说完流下眼泪。

  我也伤感,娟子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破地方有啥值得留恋的,你就守

着吧。岳母愤怒的说:住口,你个没良心的,那里怎么了,你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我去你那干嘛呀,一个不着家,你现在花天酒地的,你除了能花钱还能干什么,

娟子,你变的让妈都害怕了你知道吗?

  娟子慌乱的不敢看我。我心里一阵悲哀,沈声说:娟子,你老实告诉我,你

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妈说的都是真的吗?

  娟子有点紧张慌乱的又有点懊恼的说:没,没事,接着激动的说:不要你管,

不要你管,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管我,你算个屁呀。我惊呆了,我算个屁,

对呀我算个屁呀。

  岳母气氛的起来要打女儿: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谁真心惦记你呀,是

二顺,你,你气死我了。争吵声引来其他人的观望,我赶紧把岳母拉住。

  娟子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二顺,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无奈的苦笑几声说:你说的没有错,我是没资格管你,我只是想你过的幸

福,不说了,我想问你,你有钱吗?

  娟子马上说:有点,不太多,我花钱随便,可多余的钱他不给我,我卖衣服

偷偷攒了点,怎么,你用钱吗?

  我认真的说:是的,你能把钱都借给我吗?娟子看了我一会,眼里露出轻蔑

的光,嘴角抽动几下说:行,我有二十万,都给你,不用还了,明天一早我就给

你送去,吃完了,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我没做任何表态,默默的和岳母坐着娟子的车,颠簸的回到岳母家,娟子没

有下车,只是很冷漠说了声『再见』就走了,看着娟子走远了,我失望的摇摇头,

和岳母进屋。岳母没有说话,从柜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我说:二顺啊,你缺钱,

这是我的一点积蓄,还有你和娟子,逢年过节给我的,我都没花,不多,有五万

多,你都哪去用吧。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握住岳母的手,激动的说:妈,你真的以

为我缺钱吗?娟子变了,我是想给她存上啊,万一以后她有事了,也好有个活路

啊,我痛恨钱,因为钱我失去了一切,可现实是,必须有钱啊。

  岳母激动的说:二顺,妈当初没看错你,妈知道你心里还有娟子,娟子早晚

得出事,到时候,你要拉她一把呀,妈求你了。

  我动情的说:妈,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管娟子的,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是

一个普通的工人出身,我懂得珍惜什么,你告诉我,娟子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啊?

  岳母坐下说:娟子和王中立刚结婚的时候还不错,没到两个月,发现娟子怀

孕了,可这个王八蛋以为孩子是你的,说啥也不让娟子生,无奈做掉了,唉!以

后经常吵架,还打过娟子,慢慢的他开始不回家了,这一年多也没回来几次,我

也听说他在广州有女人,劝过娟子离婚,可娟子不想离婚,她就开始乱花钱,经

常去什么酒吧咖啡厅的,也不听我的话了,可我知道娟子心里是苦的,她是想用

钱需求刺激,唉!命啊。

  听完岳母的话,我的心里一阵绞痛,为娟子,为岳母,也为我自己。我对岳

母说:妈,我这次回来,除了看看你以外,还想在这买几套房子。岳母瞪大眼睛,

惊讶的说:你说啥?在这买房子,谁会要这地方的破房子啊,经常停水停电的。

  我认真的把我和我哥哥的想法告诉岳母,并让岳母不要张扬,对岳母我是最

信任的,我不会做任何隐瞒。

  岳母听我说完,疑惑带着惊喜的说:二顺,这能成吗?妈心里没底呀。我解

释好长时间,岳母总算相信了,欣慰的说:二顺啊,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妈为你

高兴啊,可怜的娟子啊。唉!

  第二天一早,娟子就来了,冷漠的把钱交给我说:二顺,这钱算我欠你的,

真的不用还了,你好好成个家,我也就放心了。我没做任何解释,接过钱,也没

说谢谢,我还能说什么啊,我又能说什么啊。娟子走了,这才没有回头,轻松的

走了,带走了我多少牵挂,你能知道吗?

  我让岳母悄悄联繫卖房子的人,并嘱咐她不要让娟子知道,也不要让其他人

知道,不到五天的时间里,用我的三十万,娟子的二十万,哥哥的四十万,我买

了三十套破房子,卖房子的都很高兴,没买出去的,开始找上门,主动要求卖给

我,我不敢在久留了,办好手续后,我告诉岳母,以后我有钱就会过来,继续买。

  我又要走了,带着几多失落和牵挂,告别了流泪的岳母,登上了离别的火车,

火车缓慢的驶离站台,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墙角,在向我这边张望,是娟子,是

娟子,我的泪默默的流淌,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娟子能幸福。

  火车进站了,红梅已经在站台等着我了,下了车,红梅高兴的接过我的包,

关切的说:二顺啊,你好像瘦了,姐给你做好吃的。我好感动,这也许就是男人

对女人的依靠吧。

  夜幕笼罩着城市,万家灯火,我第一次单独和红梅在一起,红梅今天格外温

柔,格外美丽,拥抱在怀里的红梅,羞涩的微微张开嘴,飢渴的我吻住红梅的唇,

吸入红梅柔软的舌头,吮吸着,嗯嗯的轻吟声,让我忘记了伤痛和牵挂。

  今天才发现红梅的裸体好美,好诱人,眼角浅浅的鱼尾纹,更加显得成熟抚

媚,傲人的双峰高高挺立,小腹少许的赘肉,更加衬托出肉感和女性的美丽,浓

郁的阴毛覆盖着诱人的阴户,阴蒂突起,洞口湿润,散发出性的气息。

  我痴迷的伸出舌头,轻柔的舔弄阴蒂,每一次舔弄,红梅身体颤慄一次,洞

口蠕动,几滴晶莹的液体沁出来,我飢渴的接入口中,疯狂的吮吸。红梅姐颤慄

着身体,呻吟声变得更加激烈,忍不住开始轻声淫叫:嗯,舒服,嗯,嗯,好痒

啊,二顺,快点,嗯,坏蛋啊,姐受不了了,嗯,肏我。

  挺起鸡巴插入红梅的阴道,双手揉捏大乳房,我变得疯狂了,忘我了,什么

都想想,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肏屄,慾火需要发洩,大声的呻吟,大声的怒骂,

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怪异的发洩「红梅,我,我肏你屄,啊,啊,肏你骚屄,

啊,肏你妈的骚屄,哎呀,我肏你,婊子,骚婊子。婊子屄好骚啊,啊,肏死你,

啊……

  红梅身体剧烈的反应,迎合我的抽插和谩骂,那是一种扭曲了的性表现「我

是骚屄,啊,啊,骚屄欠肏,我是你的婊子,啊,啊骚婊子,哥哥肏我。骂我吧,

妹妹喜欢哥哥骂我。

  我完全沈迷在肉慾里了,我骂的不知道有多难听,最下流,最下贱的谩骂,

我在发洩什么,娟子的影子在晃动,彷彿我是在肏娟子,肏王中立的老婆,这种

感觉让我失去了仅有的理智。

  高潮过后的我搂着捲缩在我怀里的红梅,我不清楚,为什么这样有文化,有

品味的女人,在我肏她的时候,如此的淫贱,如此的投入,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我不懂女人。

  待续

  八、周姐和我复杂的最后一次疯狂

  工厂进入快速发展,各种制度的完善,使我们的傢俱很快具有强大的影响,

各地考察的,政府部门参观的,交流洽谈的络绎不绝,一年下来,我们扩建了工

厂,成功进入欧美市场,销售网络遍佈全国各大城市。

  业务的剧增,让我每天疲于奔波全国各地,渐渐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我的

文化低,能力有限,开始显现出来,如果没有哥哥背后的点拨,我真的坚持不下

去了,新招的业务经理,各个比我有能力,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安慰我的是红梅姐和周姐的无限柔情,每当我困惑低落的时候,周姐和红梅

都会给我最大的安慰,有时候周姐就像一位慈爱的妈妈,在家里把我搂在怀里,

让我吮吸她的乳头,抚摸我的脑袋,让我安静的入睡。

  红梅会像大姐姐一样,关心我,照顾我,两个女人用性爱让我发洩心里的压

力。我的钱全部寄给岳母,让她买房子,破房子没了,就买新房,也知道娟子经

常去广州,回家越来越少了,我的牵挂却越来越强烈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红梅买了别墅,装修豪华,周姐始终没买房子,还居住在

老地方,渐渐的发现,周姐变得沈默了许多,做爱也不太投入了,红梅姐也慢慢

的疏远我了,几次看见她在上网聊天,看见我会不自然的关掉电脑,做爱会催促

我快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我感觉都好失落,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我的情绪低落的很,不爱说话,心烦意乱,无精打采。两个星期没有和周姐

和红梅姐见面了,郁闷的我来到哥哥家,嫂子更加热情的招唿我,我和哥哥聊了

聊。

  哥哥看着我说:「二顺啊,哥发现你不对劲呀,怎么如此消沈,你也不小了,

生活上我这个当哥的关心不够,有时间让你嫂子和你谈谈。」

  「今天哥和你说说工作方面的,你们的厂已经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了,我们

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你我是瞭解的,如果交给你一项具体工作,你踏实肯干,

一定能干好,但是,真正发展到公司化,甚至集团化,做为总经理,你的能力是

不够的,你应该考虑管理真正的职业化了,也就是说,你们三个股东,只能留下

一个掌舵,其他人退出管理层,这很难啊。」

  「中国的传统思想,江山是老子打下的,凭什么交给别人,这种思想严重影

响了企业的健康发展,否则,你们只能算大的个体户,二顺,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哥哥的一席话,让我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同时也有种不服气的味道,是啊,

我已经力不从心了,企业还是要发展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心血,为此我们付出

了太多辛苦和汗水,真的要交给别人管理,心里真的不捨,更不愿意。

  哥哥接着关心的说:「你三十了,应该成家了,让你嫂子帮你介绍一个吧。」

  嫂子也笑着说:「二顺,你想找啥样的,我帮你选几个,你也是老闆级别的

人物了,嫂子一定用心,呵呵。」

  我苦涩的摇摇头说:「过段时间在说吧,现在我心里很乱,先不说这些了,

我会考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绝了嫂子的挽留,我从哥哥家出来,开着我自己的车,穿行在市区,漫无

目的的闲逛。

  周姐来电话了,让我晚上过去,有要事商量,我不敢怠慢,准时来到周姐家

里。周姐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呢。

  坐下后,周姐给我和自己倒了杯红酒说:「来,二顺,陪周姐干杯。」

  喝干酒,周姐又倒满,一口喝干,我有点疑惑的说:「周姐,你今天怎么了,

没见过你这样喝酒啊?」

  周姐沈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唉!周姐打算退出了,去加拿大,我爱人

也催我早点过去,以后就靠你们俩了,我真捨不得你和红梅呀!」说完低声抽泣。

  我有一点惊呆了,周姐要走了,这是真的吗?我好失落,好难过呀,低下头,

默不作声。

  周姐擦干眼泪说:「二顺,没有不散的宴席,是时候离开了,我快五十了,

老了,我也想和爱人和女儿团聚,那才是我的家呀。」

  我伤感的说:「周姐,我真不想你离开,可我知道,你迟早都要走的,就是

没想到这么突然,我,我也捨不得你呀!」我流下了眼泪,一口喝干酒,痛苦的

低下头。

  周姐爱惜我抚摸我的头髮,温柔的说:「二顺,你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了,早就该给你娶媳妇了,原谅周姐的自私,我是真的喜欢你,红梅现在应该在

谈恋爱了,你也要有思想准备,虽然以前我们都谈过了,也说明白了,但是,人

毕竟是有感情的,这种痛对你不公平啊。」

  「二顺,姐今天和你说实话,自从和你以后,我没在找男人上过床,我是爱

上你了,可我比你大太多了,这些日子,我思想很矛盾,真的,二顺,我不能,

也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爱,原谅周姐吧。」呜呜的哭出声来。

  我的心在颤抖,爱,什么是爱,我们苦苦追寻爱,我们渴望爱,渴望被爱,

贪婪的搾取别人的爱,周姐的爱是那么无私,我有资格被她爱吗?

  周姐忍住哭声,举起酒杯:「二顺,再陪周姐干杯。」我们喝下苦涩的红酒,

心里更加苦涩。

  周姐幽幽的说:「二顺,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支持红梅,我已经提

醒红梅,正式召开董事会,研究下一步计划,同时我将正式退休,不在参与管理,

不说这些了,太伤感了,二顺过来,陪周姐洗澡,周姐想和你做爱。」

  花洒下的我,被周姐认真的清洗每一处,我没有一丝的性慾,鸡巴软塌塌的

任凭周姐清洗,周姐和我洗完,赤身裸体的走进卧室。

  周姐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温柔的让我躺在她怀里,搂着我的脑袋,用手夹

着乳头,就像给孩子餵奶一样,塞进我的嘴里,柔柔的说:「二顺,吃姐奶,乖

孩子,你知道吗?有时啊,我就觉得你就像我的儿子一样,看见你心情不好,我

就会心疼,吃吧好孩子,用力吃吧。」

  我的心里好温暖,周姐的大乳头被我用力的吮吸,几滴冰冷的泪滴,滴落在

我的脸上,周姐在流泪,我的心好难过,擡眼看着周姐,带着忧愁的眼里,滴落

着伤感的泪滴,眼角的鱼尾纹变深了,变多了,不知何时,周姐的髮髻,已经增

添了几多斑白,慈祥的搂抱着我,周姐好美,那是母性的美,女性的美。

  我往周姐怀里靠了靠,吐出乳头,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妈妈」周姐用力的搂

紧我,把另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里,颤抖的答应:「唉!好儿子,妈的好儿子。」

  没有人能读懂我们此刻的心情,没有人能理解我和周姐之间的情感,周姐对

我来说,就像一位慈祥的妈妈,一位生活的导师,她教会了我太多,做人的道理,

处事的风格,教会了我如何做爱,如何对待爱情和性。现在,周姐又抢先一步,

教会了什么叫放手,一声妈妈,饱含了我多少情感,这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周姐的唿吸开始急促,轻声的呻吟:「嗯,好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快吸出来

了,嗯,嗯,在用力点吸,二顺,好弟弟,好儿子,好哥哥,和我做爱吧,肏我

吧。」

  我贪婪的吮吸着,幸福着,周姐的唿唤,让我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母性的

温柔化作女性的温柔,我无意识的吐出乳头,仰着脸,看着周姐,好美的女人,

好性感的唿唤,一种前所未有的性冲动让我迷乱了,飢渴的说:「姐,妈妈,想

吃你屄。」

  周姐轻轻的放下我,跨在我的脸上,用手掰开褐色的大阴唇。

  「吃吧,吃吧,舔豆豆,啊,啊,对,就是那,舔舔里面,啊,啊,水好吃

吗?啊,啊,儿啊,好哥哥,姐吃你鸡巴。」说完转过身,趴在我的身上,吞进

我的鸡巴,大屁股骑在我的脸上,流着淫水的骚屄紧紧贴在我的嘴上,不停的蠕

动。

  火热的口腔包裹我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不停的舔弄,有力的吮吸,让我情慾

高涨,漫长的口交,我的脸上满是淫水,周姐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卵蛋,我痴

迷在周姐的屄水里,忘记了一切。

  周姐搬着我的腿,柔软的舌尖在舔我的屁眼,我兴奋的用力抱着周姐的大屁

股,也开始舔周姐屁眼,谁能想到,我和周姐会如此的投入,如此的贪婪。周姐

爬过去,背对着我,握住满是口水的鸡巴,对着阴道,大屁股一沈,把我的鸡巴

整棵吞进体内,一声悠长的呻吟,大屁股起伏摇摆「咕叽咕叽」淫靡的交合声和

淫叫声,响彻卧室。

  我狂乱了,性的慾火升腾了,女人,眼里只有女人,鸡巴在女人的屄里进出,

闪着周姐淫水的光,带着周姐和我的情,飞快的抽插。

  周姐疯狂了,用最下流的淫叫告诉我,她有多快乐。

  「弟弟,啊,啊,弟弟鸡巴肏姐骚屄了,啊,啊,姐屄就是想骚给弟弟,骚

给儿子,啊,啊,妈呀,我的屄呀,肏我屄,啊,我欠弟弟肏啊,屄好舒服啊,

啊,姐是你的骚母狗,肏你的母狗啊,来,姐撅着屁股让你肏,啊,啊……」

  无法想像的淫荡,刺激我的每一个神经,我疯狂了,迷乱了,拍打着周姐的

大屁股,鸡巴用力的抽插,周姐的高潮好像无止境一样,喷涌的淫水滴落在床单

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周姐颤抖的大声说:「二顺,你肏我屁眼。」

  一句话让我更加兴奋,我没肛交,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周姐已经握着我的

鸡巴,对准屁眼,大屁股往后一顶,啊,紧紧的,温暖的感觉从鸡巴传来,我兴

奋的拍打周姐的大屁股,开始了另一种征战。

  狂野的交合,淫荡的表白,我已经到了顶点,大声狂叫:「肏死你,啊,啊

……」精液喷进周姐火热的屁眼。

  周姐紧缩肛门,阴道喷出一股淫水「肏死我了,啊,啊……」

九、娟子要钱

  依靠在周姐温暖柔软的胸口,在周姐轻柔的哼唱的歌谣声中,我睡了,香甜

的睡了,睡的好沈。

  清早,急促的电话吵醒了沈睡的我,也吵醒了周姐,周姐递给我手机,温柔

的搂着我。接通电话,里面传来急迫的女人声音「二顺,我是娟子」我一惊「娟

子,你在哪里,妈身体好啊?你还好吧」

  娟子慌乱的说:「我一年没回老家了,我在广州,二顺,我急用钱,你把那

二十万还给我行吗?求求你了,就算我借你的也行,我有钱在还你,求你了。」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出啥事了,快告诉我?」娟子带着哭音的说:他借高

利贷,快被打死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求你快点给????我。「

  我一激动坐起来「高利贷?怎么回事?借多少」娟子紧张的说:「二顺,我

啥都没了,就剩下你能帮我了,我知道你打工不容易,可这是救命钱啊,没时间

细说了,我把卡号给你发过去,今天必须打过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周姐也做起来,关心的说:「是娟子吧,什么高

利贷,二十万的,告诉姐好吗?」短信已经把卡号发了过来,我失神的简单说了

娟子的情况。周姐沈思了一会说:「你马上就给她打过去,娟子一定遇到大事了,

不然她不会给你要钱,这种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快走,马上去银行,不够

我这有。」

  我和周姐马上到银行,我的钱基本都寄给岳母了,只有十二万,周姐一句话

没说,取出十八万交给我说:「多打十万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我感激的接过钱,给娟子打了过去,周姐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够代

替。娟子啊,你又让我多了一份牵挂。

  从银行出来,我给岳母打了个电话,岳母告诉我,娟子一年没和她联繫了,

告诉我现在要拆迁了,有时间回去一趟。我没有告诉她娟子要钱的事,我不想让

她再操心。

  三个人的董事会严肃的召开了,大家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提了出来,认真

的反覆讨论,确定了下一步目标和计划,确定成立独立的经贸公司,实现产销分

离,打造专业的营销队伍,从新聘请职业经理,并把主要成员,纳入董事会,并

且在条件允许的时候,多元化发展。

  从早上一直开到下午四点,最后谈到人事安排,周姐正是提出退休请求,我

是早知道了,红梅是现在才知道,流泪挽留,无奈周姐去意已决,不再商量。大

家都沈默了,我擡起头说:「红梅姐,周姐走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也就不要难过

了,说说我吧。」红梅姐不好开口,我就只有自己先说了。

  「我决定辞去总经理职务,请红梅姐批准,并物色新的有能力的人接替我的

职务。」红梅疑惑的看着我,半天没言语,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

  周姐看着我说:「二顺,你真的决定辞去总经理吗?」我点点头。周姐激动

的说:「好孩子,姐没看错你。红梅不好意思说,我说吧,你工作很卖力,也很

出色,但是,说实话,你的能力真的有限,到顶点了,我和红梅也讨论过,一直

不好开口,今天都说明白了,我走就更放心了。」

  「红梅呀,你也应该把罗老师请过来了,介绍一下,二顺,罗老师现在是红

梅的男朋友,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我的心突然跳的好厉害,早就预感到红梅在谈恋爱,可当面说出来,我为什

么会如此失落,如此酸楚啊,苦笑着说:「我清楚该怎么做,这也是我们当初的

约定。」

  红梅红着脸说:「对不起,二顺,我…我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交往半年多

了,是大学的讲师,妻子三年前车祸去世了,我们是在一次文学交流会认识的。

  他教的是财经方面的,却喜爱文学,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周姐你是怎么知

道的呀?「

  周姐笑着说:「就你们能逃出我的眼睛啊,别忘了,我就是从那上的大学,

罗老师很有才华,我认识他,他不一定认识我,但是我的同学可很多,呵呵,你

今天的发言,恐怕很多都是从罗老师那学来的吧。请出来见个面吧。」

  红梅羞涩的点点头,出去房门在打电话,失落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道具一

样,傻傻的,苦涩的低着头。周姐还是那样爱抚我的脑袋,温柔的说:「二顺,

姐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一会可不要失态,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必然的。」

  我苦笑着说:「放心吧,周姐,我不是那样的人,说良心话,这工厂本来就

不是我的,红梅姐也不是我的,你也不是我的,我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姐爱惜的说:「你说的对,也不对,我永远是你的姐姐,我就是走的再远,

都会把你放在心里。」说完眼圈红了,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红梅进来看见我们这样,也走过来,依偎在周姐身边,深情的说:「周姐啊,

我这捨不得你走,二顺,谢谢你给我的依靠和快乐,姐是不会忘记的,原谅我的

自私,也是为了企业的进一步发展,我请罗老师担任总经理,你不会反对吧?」

  我坚定的说:「不会,绝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有更大的配合。」周姐

把我和红梅搂在胸前,动情的说:「你们看见电视里,多少兄弟父子,为了股权,

利益反目成仇啊,我们三个绝不能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共同创业,共同流汗,我

们同床共枕,没有分歧,彼此肝胆相照,这种情不能丢啊,红梅,你以后要好好

照顾二顺,他很单纯,有些事多提醒他,姐也不客气的提醒你,我是人退股份不

退,真要是欺负二顺,我可饶不了你。」

  红梅赶紧说:「周姐呀,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吗?你心里就只有二顺。」

  我的眼泪又一次为周姐而流。

  罗老师来了,中等身材,四十五六岁,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很有气

质,说话风趣幽默,学识渊博,引经据典的分析我们的现状,我不得不佩服,不

得不欣赏,失落的同时,也感到了某种安慰。

  大体定了下来,周姐交接完,就不再上班,忙着办理移民事宜,我全力配合

罗老师和红梅的工作,逐渐的把工作顺利的交给罗老师,慢慢的退出管理层,只

保留了常务懂事的闲职,有步骤的慢慢隐退,对此红梅和罗老师非常感动。

  闲下来了,心里不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沈重,周姐还有几天就走了,我们

没有在一起过,关系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娟子是我心里最大的牵挂,几次打电话,

对方已经停机,我非常焦虑,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周姐走了,我和红梅送到机场,默默的注视流泪的周姐消失在登机口,我好

悲伤好失落,「周姐啊,以后谁能给我安慰,谁能给我温暖,谁能在我迷失方向

的时候,给我指明方向啊,再见了周姐,再见了,祝你一路平安。」

  公司正常营业了,我也就不再经常上班了,偶尔过去看看,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就不去了,清闲下来,开始考虑老家的房子问题了,和哥哥探讨几次,决定先

回去看看,应该自己亲自接手了,岳母年纪毕竟大了。

  我又回来了,开着奥迪回来了,如今的我,已经今非昔比,我有种优越感,

内地的房地产刚刚萌发,火爆的局面已经有所表现了,兴奋的我回到那片棚户区,

周围已经开始盖楼了,拆迁通知已经下发,岳母喜悦的迎我进屋,激动的说:「

二顺啊,这次你可发财了,当初啊,我一直担心,现在看,还是我家二顺有眼光,

娟子啊,就这命啊,唉!」

  我的心「咯」一下,娟子,这名字是我挥之不去的痛,忧虑的说:「妈,

娟子一直没和你联繫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岳母长叹一声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托人打听了,好像是王中立在澳门

赌钱输了不少,很少在露面了,娟子也不知道啥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都快

急死我了,你回来就好了,二顺啊,你可别不管娟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娟

子要是出啥事,我可怎么活呀。」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十、怒打娟子

  无奈的我,只有叹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现在联繫不是她,

我也毫无办法,只能安慰岳母,让她放心。

  拆迁已经迫在眉睫了,经过协商,我没有要钱,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购买的

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产,在哥哥的建议下,我註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

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产生涯。

  这是真正的创业,一切都在学习中摸索,每当陷入迷茫时,都会想起周姐,

我最烦算账了,一堆财务报表,看的我眼花缭乱,要是周姐在,这些还用我管吗?

  我现在才知道,我对周姐是多么依赖和依恋啊。

  一年下来,公司已经初具规模,火爆的房地产和丰厚的利润,远远超出了我

的想像。岳母拒绝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给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时我在最好的

地段,留了四套房子,这几处是不会动的,一处是给我自己的,一处是留给哥哥

的,一处我是留给娟子的,还有一处,我不知道为谁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煳,

也许,那是我的某种期待吧。

  买房卖房,收购现房,我的生意已经非常成功了,两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

次,公司规模已经非常大了,具体我也不想多问,简单听了罗老师的汇报,也就

是走马观花吧,不想多问,不想多管,和红梅简单的吃了顿饭,红梅现在就像十

足的富婆一样,说不清楚什么感觉,总是觉得有点别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学生,有公务员,好多,我记不清了,可我就是没兴

趣,好像有点麻木的感觉。

  就是始终没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见岳母伤神的眼睛,我都会莫名的心痛,

多方打听,就连王中立也彷彿蒸发了一样。

  工作之余,我无时无刻不思念周姐,牵挂娟子,越来越焦躁不安。

  早上还没起床,岳母气喘吁吁的跑来,激动伤心的告诉我:「二顺啊,娟子

一定回来了,今天早上,我的门把手挂着好多东西,有吃的,还有几件衣服,是

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进家门啊,二顺啊,快找找娟子吧,呜呜……」

  我一激灵,娟子回来了,为什么不进家门呢?她还在吗?赶紧说:「妈,你

不要着急,我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诉你。」

  说完赶紧穿好衣服,打电话交代好公司里的事,开车出来,却是心乱如麻呀,

我到哪里找啊,唉!

  打电话,给我所有认识的人,同学,朋友,几乎都回答不知道,没看见。一

天就要过去了,我也饿了,随便找了家小饭馆,要了一个菜,一碗米饭,胡乱的

吃着,心里异常焦急。

  一个声音响起:「这不是二顺吗?你可是大老闆了,能来我这小店啊,哈哈

……」

  我扭头一看,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敢认,疑惑的说:「你是?」

  对方大笑着说:「我是铁蛋啊,你小子当老闆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来了,是我以前的一个街坊,没啥交往,突然有种亲切感,赶紧站起

来说:「哎呀,是铁蛋啊,多年不见了,怎么?这是你开的饭店啊。」

  铁蛋坐下,叫服务员加菜,点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帮

你买我家的房子,才三万啊,靠,前年拆迁,一下就补偿二十六万,你可发大发

了,没说的,我正想买房子,你给我打折,必须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们

宣传你不够意思,哈哈。」

  还是儿时的伙伴好啊,说话还是那样随便,我爽快的答应:「没问题,只要

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顺这点还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兴,我们聊了许多童年的趣闻,不知不觉聊到了娟子,铁蛋摇头说: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会和你离婚

了,唉!二顺你够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对你岳母还是那样,了不

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感概的叹息说:「这也许就是命吧,如果我不离婚,也许没有今天,

所以我不恨娟子,对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差不

多是岳母把我带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现在咋样了,唉!」

  铁蛋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说:「二顺,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前天好像看见娟

子了,这是背影,太像了,不过,不应该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广州啊,再说了,

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种地方,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的心一紧,故作平静的说:「在哪啊,也许还真是她呢?」

  铁蛋摇摇头说:「拉倒吧,不可能,洗头房一条街,那是一个鸡窝街,便宜,

一次才五十,咋?你这大老闆也想找便宜货呀,哈哈。」

  紧张的我,强装平静的说:「我可不好这口,啥时候出了洗头房一条街了,

没听见过。」

  铁蛋神秘的说:「就是老机电厂后面那条街,厂子不是黄了吗?原来的门市

房,都出租给干洗头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带去玩玩,哈哈。」

  我已经无心在听下去了,赶紧摇头说:「算了吧,我可没那爱好,不早了我

该走了,多少钱。」

  铁蛋生气的说:「二顺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的饭店还能要钱。」,接着满脸

堆笑的说:「打折的事可别忘了,到时我找你,嘿嘿。」

  我丢下一张名片说:「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几家洗头房,透出古怪的光,一个个妖艷的女人伫立在门

口,抛着媚眼,招唿过往的男人,我把车听着远处,慢慢悠悠的假装闲逛,躲避

各种口音洗头女的纠缠,左顾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两个女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肏她妈的,莉莉她家新来了个骚屄,听

说从广州来的,几天就抢走我不少老主顾,今天都接四个了,骚屄挺会勾搭人的,

我他妈今天就接一个,你呢……」

  我不想在听她们说话,在前面第二家,一个莉莉洗头房的招牌,闪着红色的

光,我突然感觉好难过,好激动,几步走进莉莉洗头房,两个妖艷的女人马上腻

过来,充满诱惑的说:「哎呀……哥哥,好帅气呀,妹妹给你洗头好吗,哥哥想

洗大头还是小头啊,来吗。」

  我厌恶的低声说:「你们老闆在哪,叫她过来。」

  一个女人怀疑的过来说:「这位大哥,我就是老闆,大哥是哪条路的呀,小

妹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大哥见谅。」

  我皱着眉说「:听说你这新来一个广州的,我们老闆想要她,出台包夜多少

钱,你说个数吧。」

  这个女人马上露出笑容:「哦,原来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

包夜。」

  嘴里这么说,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擡价,我掏出一把钱,递给她,老闆马

上眉开眼笑的说:「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着。」

  我不耐烦的说:「快点叫她,我在前面不远那辆奥迪等她。」

  说完转身就走,女人在数钱,那把钱足有两千多,喜的她快步进入里间。

  我的心在狂跳,五分钟左右,一个穿着暴露,妖艷的女人张望了一下,扭着

丰满的屁股,风骚万种的向我的车走来,是娟子。

  我打开车灯,娟子用手挡住眼睛,我低声说:「上后面。」

  娟子打开车门,坐在我的后面,我加大油门,勐地驶出这条烂街。

  后面的娟子嗲声嗲气的装作南方口音说:「这位大哥,你老闆在哪家宾馆呢,

小妹可是刚来不久,一点都不熟悉呢,大哥怎么不说话呀,好了啦,陪小妹说会

话好吗,嗯,好吗。」

  我不回头,不说话,一路狂奔。

  穿过几条街道,转过几道弯,身后的娟子紧张的说:「大哥,这是去哪啊,

那方向我不去了,停车,我要下车。」,南方口音变回了恐惧的大叫:「停车,

我要报警了。」说完从后面扑过来就要抢方向盘。

  我用力甩开娟子,娟子在摔回座椅的瞬间,认出了我,一声惊叫『啊』惊呆

了,张大嘴,眼里充满复杂的眼神。

  漆黑的夜里,一片新楼正在施工,一片废墟上,仅剩几间拆一半的破旧平房,

孤单的在夜风里,摇摇欲坠。我的老屋,院墙已经被拆除,只有那间卧室,窗户

早已被捡破烂的拆走了,破败萧条,满目凄凉。

  我停下车,打开车门低沈的说:「下来。」

  娟子反应过来,恐惧的大叫:「我不下车,我不想看到这里。」

  我伸手一把拉出娟子,大声说:「娟子你看清楚了,这什么地方,你都干了

些什么,你给我进去。」

  娟子情绪失控的拼命挣扎,大声喊叫:「我不进去,我不是娟子,你放开我,

我不要你管,你少他妈装好人,我干啥不要你管,我是卖屄的婊子,我愿意,你

算个鸡巴,放开我。」

  拼命的和我厮打,小的不能在小的吊带和小衫,已经被撕裂,我怒声大吼:

「娟子,你醒醒好吗,你为什么如此堕落,如此下贱啊,你对得起妈,对得起我

吗?」

  娟子疯狂的挣扎着:「放开我,我下贱我愿意,就不用你管,放开我,我就

是一个卖屄的,不是娟子,我肏你妈的放开我呀,你想肏我吗,你给的钱多,快

肏我,口交肛交都行,肏玩我放我走行了吧。」

  说完几把扯落短裙,撕裂小内裤,恶狠狠的大声嚎叫:「说吧,先肏屄还是

屁眼,还是先吃鸡巴。」

  多年积压的怒火爆发了,我如疯狂的野兽一样爆发了,一把揪住娟子的头髮,

一脚把娟子揣进没有门窗的卧室。

  娟子『噗通』一声摔倒在满地的砖头上,我一步跨过去,按着娟子的脖子,

抡起大手『啪啪啪啪』的打在娟子赤裸的屁股上,大声怒骂:「我打死你,我让

你卖屄,我让你不学好。」

  娟子扭动反抗着和我对骂:「打死我呀,我就卖屄了,我就让人肏了,肏你

妈你管的着吗,有种你打死我呀!」

  我的眼里只有怒火在燃烧,顺手拿起一个半截拖布把子,抡起来就打,屁股

上,腰上,也分不清都打在哪了,边打边骂:「我让你不学好,让你卖屄,就在

这个,你他妈偷人我放过了你,你他妈居然不学好,我打死你,你还敢骂我,我

让你反抗,我十来年这么惦记你,换来的是你卖屄,打死你。」

  身下的娟子停止了挣扎,发出来撕心裂肺般的嚎叫:「二顺啊,为啥还惦记

我呀,二顺,打死吧,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把我带回这里呀,二顺。」

  听见娟子交往二顺,我停下手,扔掉手里只剩下一小截的木棍,无力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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